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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芭活了二十年,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人生突逢巨变,一夜之间从养尊处优的千金大小姐贬为平民。
平民就罢了,居然还要改名。
“我不要叫锅巴!”
严芭抱着母亲哀嚎。
林琬又是心疼,又是好笑:“严禛,别开玩笑了。”
严禛:“不是玩笑,没得商量。”
严芭:“呜哇哇哇……”
五分钟后,严芭总算停止哭泣,红着眼睛愤怒地瞪着自己亲哥,“别以为你这样就能打败我!”
严禛不置可否,说:“你的专业书与一些生活用品我会让人送来。”
“不要你送。”
严芭可怜兮兮地望着林琬,“我要妈送。”
这是在期盼自己母亲给自己夹带一点私房钱呢。
林琬狠下心道:“你就听你哥的话,在这一年里,妈尽量不买奢侈品,陪你一起受苦,一起历练啊。”
严芭:“不要啦妈!”
向来喜欢买买买的林琬自认已经做出最大的牺牲,不再多言。
严禛说:“妈,你先回去吧。”
母女自是不舍,严芭拉着林琬的手,就像生离死别:“妈,你带我回去吧,我不要一个人留在这里。”
严禛:“今晚我跟你嫂子陪你吃晚饭。”
“晚饭过后呢。”
“除非你甘愿睡沙发或打地铺。”
“……我不要!”
严芭今天说的最多的三个字就是这个。
严芭长这么大没离开过林琬,林琬心里最宝贝的也是这个女儿,她出门的时候眼角闪动着泪光,嘱咐儿子:“严禛,不管怎么样,别让严芭饿着,她好不容易长了点肉。”
严禛:“只要她够节俭,还是可以每天吃一顿肉的。”
林琬叹息着离去。
严芭喊了几声“妈”
,林琬都没有回头,严芭心灰意冷地倚着租房门框,已经哭不出来了。
但很快,她就重新打起精神,向让自己变成这样的“罪魁祸首”
献殷勤:“哥,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就饶了我吧,好不好?”
严禛回屋自顾倒了一杯水,啜一口,说:“这是你自找的。”
严芭恨恨磨了磨后槽牙,腆着脸虚伪笑道:“是,这是我自找的。
哥哥您就看在我诚心悔过的份上,饶了我这一次,我保证不再犯。”
“看你表现。”
严禛也不想逼妹妹太紧,反而适得其反,“表现良好,可以早日出狱。”
严芭握拳:“你也知道这里就像监狱一样。”
“监狱可没有这么好的待遇。”
严禛说着朝小厨房走去,“过来给我打下手,我教你做饭。”
“……什么?”
严芭嘴巴张得能塞下一只鸡蛋,“你要教我做饭?”
“没错。”
“啊哈哈哈哈!
!
!”
严芭毫无形象地张嘴大笑,捂着肚子前仰后合,仿佛刚才的悲伤都是浮云,“这是我今年听到的最大的笑话……嫂子你听到了吗?我哥要教我做饭?”
乔逆:“听到了……”
“他从小到大十指不(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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