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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一下裂帛声,衣襟被撕扯开来,颈侧蓦然袭来一阵刺痛!
尖锐的犬齿扎入我的皮肉,像某种凶猛嗜血的兽类,我于情欲的泥沼中一惊,挣扎起来,又被反拧了双手!
吞赦那林竟然咬我!
他叼着我颈侧嫩肉,重重吮吸,似乎真在吞噬我的血液。
我头晕目眩,无力挣扎,偏生颈侧是我的敏感地带,我双腿一抖,腰身拗起,吞赦那林猝不及防,自我的颈间抬起头,朝下看去。
我也往下看了一眼,一缕鲜血自我的颈侧渗到敞开衣襟间裸口露的胸膛上,一副被他蹂躏的模样。
一种玩火自焚的感受突然袭上我的心头。
摸了摸颈侧,摸到被他咬出的两个小孔,我被吓到,加之已经泄了身,全无了兴致,昏昏沉沉地曲起双腿往后缩去:“我靠....吞赦那林,你是属狗的吗......哪有你这么咬人的......”
他舔了舔唇角血迹,抓住我脚踝上的红绳,又将我猛拖回了身下,紧扣住我后颈,俯身而下,一口咬住了我脖颈另一侧。
我无力挣扎,头晕目眩,只觉自己如被嗜血的森蚺拖入沼泽的猎物,意识渐渐堕入一片混沌之中,失去了知觉。
“啊!”
我惊醒过来,睁开沉重的眼皮,朦胧光线落入眼缝,眼前的景象逐渐清晰起来,我却不知自己置身何处。
我躺在一架样式古朴的木床上,床柱上有富有苏南地区民族特色的繁复雕纹,四面被红色帷幔所笼罩,像是古时的婚床。
依稀忆起昨夜的情形,我猛然坐起身,掀开被褥,我身上已不是那套深红的神妃装束,已换了一身苏南地区传统样式的白色对襟短袄长裤,脚踝上绑着我的红绳也不见了,徒留一圈被缚出的红痕,只有那对树藤编织成的脚镯还在。
床对面的铜镜映出我的模样,头发凌乱,领口微敞着,露出一片红荼蘼的“嫁身”
,还有脖子两侧被吞赦那林咬出来的草莓印——不是梦,我和吞赦那林擦枪走火了,他还咬了我。
之后,我好像就断片了。
后来发生了什么,我和吞赦那林.....做,做了吗?
就我这体格,还醉成那样,上他是不可能的。
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屁股,没感觉到疼,松了口气。
看来吞赦那林个不懂这种事的……
我松了口气,还好,我没和自己的缪斯越界。
但这脸,也算是丢尽了。
模糊回想起失去意识前的零碎片段,我尴尬不已的捂住脸,天呐,我竟对着吞赦那林做出了那样孟浪的举动,他以后会怎么看我?会不会讨厌我?
我深吸一口气,这回他没把我扔出去,是不是代表他至少不像上次那么生气?这是在哪儿?还在那个山洞庙里吗?
我掀开帷幔,这是一个阔大的房间,布满浮雕的木头圆柱、绘有飞禽走兽图案的彩色房梁与房檐、垂挂的壁画与家具无不彰显着其奢华与古老,若不是能一眼瞧见头顶悬挂的人骨吊灯,我可能会怀疑自己在苏南地区某个豪华酒店里。
下了床,走出帷幔,来到房中那醒目的双开阖的浮雕木门前,我伸手一推,寒风迎面扑来,将我激得打了个冷战,看清门外的景象,不禁瞪大了眼。
门外是一道长廊,站在这里,可以将绵延起伏的苏瓦伽山脉尽收眼底,下方则是漂浮着雾气的重重林海。
这里海拔很高,不是在那座山洞庙内。
我几步走到栏杆边,向下看去,雪山峭壁映入眼底,此处似乎是位于苏瓦伽山脉最高的那座苏弥楼雪山、那片甚少有人敢踏足的禁域的半山腰上——这是一座类似悬空庙的建筑。
下方不远处,能望见一个有着露天的圆形穹顶的塔楼,原来这里位于那座山洞庙的后面,或许里面是有隧道能直达此处。
尽管没有恐高症,俯瞰了下方一会,我也觉得双腿打颤,往后退了一步,便撞上了一具冷冰冰的躯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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