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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从小心翼翼的跪着,别说问了,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克劳斯硬着头皮,开口道:“陛下——”
“……不用你们了。”
青年面色淡淡,说:“我怕下人毛手毛脚,弄坏我的花。”
光芒一闪,花束就被收进了储物戒里。
乔舒对侍从道:“挑几只漂亮的白瓷花瓶,午后送来我这里。
制干花的器具也一并送来。”
“是,陛下。”
侍从低眉顺眼地应道。
“下去吧。”
“是。”
等侍从一走,长廊上再无半个人。
乔舒还没开口,克劳斯先单膝跪下了。
“十分抱歉,陛下,这都是我的自作主张。”
克劳斯干脆利落地认错。
乔舒是有点生气,还有些莫名其妙。
“你干嘛要对我的花起疑心?它就只是一束玫瑰。”
“还有,你在窗台发现或收集了什么?快拿来!”
青年挑着眉,毫不客气地摊开手掌,掌心朝上,伸到克劳斯面前。
克劳斯苦笑着交出两个小玻璃瓶。
真的很小,只有成年男性的拇指那么大。
一个装有瓶身大约一半空间的飞尘和沙土,另一个则是一些从窗户钩子上刮下来的碎屑。
乔舒左看右看,一头雾水。
“这些是什么?”
“现场收集的材料,通过仪器和秘法,说不定可以还原残留在上面的魔法因子。”
克劳斯说。
乔舒转念一想就明白了,赫利西斯昨天用魔力幻化成的钩索,帮他关窗户来着。
而格罗弗有家族秘法,最擅长剥茧抽丝,从魔力因子再定位到具体的人。
克劳斯:“花也是,但我交代过他们,只能用插花和制干花期间剪下来来的花枝来,不能破坏玫瑰。
您的需求永远是第一位的。”
他老实坦白道:“我就是想知道,昨夜是谁给您送的花。
非常抱歉,是我逾矩了。”
乔舒:“…………”
乔舒无语地把男人从地上拽起来。
“你大可直接问我!
没必要偷偷摸摸地查这查那。”
克劳斯:“我以为,那是您的秘密。”
乔舒:“知道是秘密,你还敢乱来?”
克劳斯:“……陛下,我愿接受任何惩罚,只请求您的原谅。”
乔舒冷哼一声,晃了晃手里的“证物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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