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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阿珍的团队（第3页）

"

凤凰城三楼是女宾区，专供富婆们消遣。

"

阿珍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小雪可是头牌，一晚上小费抵我们半个月工资。

"

正说着，小雪突然起身，黑色高跟鞋踩在地毯上没发出一点声响。

她走到点歌台前，熟练地选了一首《女人花》。

音乐响起时，她的背影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单薄。

"

别看小雪现在这么冷，"

莉莉凑过来插话，

"

上次有个女客人想强拉她出台，被她用酒瓶开了瓢。

"

她做了个砸人的动作，"

血溅了一地呢！

"

阿珍一巴掌拍在莉莉大腿上，"

就你话多。

"

茶几上摆着几瓶洋酒，标签上贴着"

客户寄存"

的字样。

女孩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玩骰子，时不时爆发出夸张的笑声。

李湛注意到有个戴着眼镜的斯文女孩一首安静地坐在角落，手里捧着本不知道什么种类的书。

"

那是小文，"

阿珍顺着他的目光解释，"

大学生，周末才来。

"

莉莉不知什么时候己经坐到了李湛另一边，整个人都快贴上来，

"

哥哥要不要玩真心话大冒险？"

阿珍一把将莉莉拽开，"

别发骚，去把音乐换了。

"

她递给李湛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