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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说的是苛责的话,但崔沅的眉眼神情都是放松的,语气也近乎温柔,显然只是对两个书童的一种调侃。
叶莺自然也不会当真,她在竹苑当差这么久,多少摸出一点崔沅的性子。
长公子瞧着面冷,但心地着实是好呢。
对两个书童,也是教大于任。
这个年纪的男孩子,俗话说鸡嫌狗憎,重云跟苍梧却一点也不顽皮,也不像别的书童那样,小小年纪,磨得没有自己的性子,还很机灵活泼。
叶莺有时候就在想,白术口中的长公子,待她们十分严格,但唯独对苍梧重云两个书童宽纵些,可是在安慰以前那个小小的自己?
苏合近来跟她讲过长公子许多从前的八卦,大多孩子还离不开乳母怀抱的时候,他就失去了双亲,之后跟着崔相生活。
崔相严谨律己,公务繁忙,每日天还不亮就得出门,那时长公子年仅四岁,也跟着他的作息,鸡鸣即起,读书练大字,再去学堂,也没个乳母或年轻长辈关心。
听说崔相又是很严厉的性子,有点像守旧传统的那种士大夫……怪不得长公子大多数时候都冷清疏离,随身缭绕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气息。
应该……心里也是有点委屈的吧?
所以有了独立话权之后,才会把书童当作曾经的自己,在约束之外给予些许的宽容,不致于磨灭了孩童的天真。
她之所以容易招人喜欢,就是因为有共情能力。
就像起初因同病相怜而给公子做点心,希望能缓解汤药之苦,还有照顾玉露容易钻牛角尖的性子,为人十分柔软。
这种柔软,使得她的心思溢于言表。
明明是一点就透的玲珑心,压根不会被认为深沉。
崔沅是个对情绪感知十分敏锐的人:“怎么了?”
叶莺抿唇笑笑:“公子嘴上嫌弃两位小哥,其实心里还是很疼他们的吧?”
“前几天,重云偷吃了一块木樨饼,公子只当没瞧见。”
崔沅的嘴角抽抽,“孩子气罢了。”
看吧,叶莺眼里闪过一丝温柔的促狭,“就知道公子会这么说。”
因为年纪小,所以觉得凡事都还可以耐心教导——崔沅的确总是这么想。
凌霄、白术、桑叶跟着他的时候,都还太小了,他护不住他们,教他们受过几次挺重的家罚。
这一直是他心里比较介意的事情。
叶莺喟叹:“公子还真是喜欢小孩呢。”
崔沅其实没觉得。
他甚至好奇她为何会有这样的看法,“何以见得?”
叶莺道:“公子将他们教得很好。”
教他们,这就叫做喜欢了吗?崔沅好笑,眉心柔和。
倏尔却想到,其实真正称得上教的,应该是——
叶莺与他同时产生了这个念头。
尴尬蔓延。
叶莺连忙把这乱七八糟的念头驱逐掉,轻咳一声:“早点睡吧,公子。”
明天还得起呢。
长夜漫漫,醒着也是难熬,崔沅重新躺回床上,听着外间窸窸窣窣的声响,之后最后一盏灯也灭了,就知她也困了。
崔沅阖上眼。
这一次入睡却很快,好像还做了梦。
梦里回到年少时,考中了进士,一甲探花,府上张灯结彩,当真是喜庆。
一转眼,有了孩子,一对双生胎,嘴巴肖他,眉眼熟悉。
玉雪可爱,乖巧惹人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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