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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浓浓对旁人左一句大哥,右一句大哥,怎到了我这儿,倒只剩连名带姓的了?”
不待她答,忽收了脸上笑意,正色道,“京中鱼龙混杂,人流密集。
纵使你生性不喜拘束,身边也断不可无人随行,此乃为你安危所虑,绝非刻意束缚。”
“世事如此,浓浓当懂得随遇而安,顺应时势方为周全之道。”
他深知她纵性散漫惯了,骤受拘束绝非易事。
人常随境迁时移而渐化,待时日久长,自会习惯成自然。
她亦无需长袖善舞,纵使她日后明了主人之尊,体察尊卑之分,他也护得住她骨子里那份鲜活分明,自在如初的本真。
兰浓浓闻言当即眉开眼笑,忙不迭举起手来,连声应道:“我保证,绝无下次!
你放心,只要你说得在理,我定然都听你的!”
话一说完,她便忽地扑进他怀里,双手环住他劲瘦的腰身,将发丝微乱的脑袋埋在他胸前蹭了又蹭。
旋即仰起脸来,眉眼弯弯,声甜如蜜道,“姚景,你真好!
你真是个英明神武,从善如流,决断英明的好家主!
那一会儿你可别忘了,写封信往玉青安排!”
又甜言蜜语的哄他,“哎呀呀,你自然与他们不同,正因是外人,才要客气周全,体面周到。
可你是我心尖上的人,我信你恋你,恨不得时时刻刻黏在一处,哪还需分什么彼此,讲什么虚礼?”
“林大哥乃同兄长,吴大哥一路护送多有照拂,我敬他们一声大哥,是情分也是礼数。”
“且你也说左一个大哥,右一个大哥,可见这大哥的称呼实在泛滥,唤你名字才是独一份的亲近呢。
还是说你亦想我叫你大哥?”
她故意蹙起鼻子,作出嫌弃的模样道,“不过什么姚哥哥,景哥哥的我是叫不出来,听起来倒似是真兄妹一般。
姚大哥,景大哥的,又俗不可耐,哪里有叫你名字好听又特别?况且我每唤一次你的名字,便像是在心尖上多刻了一笔,对你的喜欢,自然也更深了一重呀!”
略过那假名不提,覃景尧显然极受用她这番糖衣炮弹,自喉间溢出一声低低的哼笑,算是将此事揭过。
他手臂微收,将怀中鲜活灵动的女子揽得更紧了些,两人相偎着在园中悠然信步。
他薄唇愉悦地扬起,那双深邃的瑞凤眼里漾开融融暖意,宛若春风拂过冰湖,涟漪层层,尽是缱绻笑意。
“对了,算算时日,我请刘婶儿帮忙寄的信件也该到了,今日你家府上可有收到信?”
“你还没答我,明日究竟得不得空,”
“还有还有,先前书信往来,你回我的字数较之我未免太少,欠我的字需得加倍补上”
欢快的笑语在清雅阔朗的庭院中恣意流淌。
落日熔金,余晖温柔地笼罩着前方那一双人影。
男子身形高大,步伐沉稳。
女子娇小玲珑,脚步轻灵。
他宽大的衣袖笼着她纤细的肩,身影在暖光中交织融合,朦胧而又无比契合,仿佛天地间再寻不出第二对这般般配的璧人。
*
覃景尧身居高位,诸事缠身,能抽身回府与她同住已是百般调度后的结果。
龙朔不同玉青,此地权贵云集,人多眼杂。
他倒不惧她为人所见,只是眼下时机未至,暂不愿横生枝节,以免坏了他的布划。
重逢次日,兰浓浓终究还是自己出了门。
她倒是曾提过,道是他若无空,自己或可随往行里相伴,她保证自会寻些闲事打发时光,绝不扰他公务,纵是二人默然相对,偶尔抬眼得见彼此身影于近处,心下便是足矣。
且不说覃景尧眼下隐瞒身份,所谓忙于生意,不过是个幌子。
便是不瞒她,那皇宫都堂,机要重地,又岂能容她随意同行?
他怜她远赴京城,心下软了几分,便温声许诺过两日必定抽空好生陪她,又是一番轻言软语的呵宠,直至见她眼角弯弯,笑涡浅漾,这才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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