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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喊出那样的话,不说远在北地的汝南候会怎样,冯二声誉扫地,他那个爱子如命的娘就绝对不会放过他们。
冯二的性子更别说,睚眦必报,极看重脸面,用这种法子救了他,事后他绝对不可能会感恩,说不得还会想方设法地让他们所有人都悄无声息地消失。
合计来合计去,怎么都是不救人最合算。
于是禁军们沉默了一瞬,相互对视一眼,就把一向不合群的副尉推了出来:“营救冯二爷的事小的们都听副尉大人的安排。”
冯二见状,顿时疯了,破口大骂道:“李云霁,你个贱民,你要是敢喊,老子非杀了你不可。”
那副尉本就不白的脸刷地一下变得漆黑无比,眼中闪过一丝怒意,干脆地收了刀,也不理冯二了。
冯二登时更怒了,噼里啪啦一顿怒骂。
禁军们垂着脑袋静静地听着,不说救,也不说不救,就是不吭声了。
夏枢知道禁军们现在不敢动,怕他收拾冯二,就想拖延时间耍把戏,而他的意图也正是如此,因此也没打断,一边津津有味地看戏,一边也没忘了正事,冲红棉招了招手,在她耳边一通交代,红棉就带着十来个丫鬟、侍卫回了内院。
没一会儿,丫鬟侍卫们便拿着东西在院子里摆开了。
笔墨纸砚、桌椅、美人榻、锦被、点心、手炉、炭盆、木炭、甚至还有柴火、移动锅灶、锅碗瓢盆和油盐酱醋……
看着有些丫鬟们手中还拿着针线筐,现场顿时一片无语。
夏枢抱着手炉,暖意通过手指瞬间传遍四肢,整个人都微微地舒了口气。
和人对峙的时候太紧张,也没感觉到冷,把冯二捆了之后,人就感觉不对劲了。
前院太过空旷,没什么遮挡,冷风呜呜的吹,冻得人鼻子通红,浑身拔凉。
他经历过两次大病,哪能不注意,见危机暂时解除,也没打算干站着受罪,就叫丫鬟、侍卫们把东西拿过来,一边保暖看戏,一边干事情。
就是为了不被遮挡视线,不能把屏风搬过来有点儿叫人遗憾。
不过想想现在这情况,也不能要求太高。
“把炭盆燃起来,灶烧起来。”
夏枢看了看天:“午饭一会儿在这里做,就做肉饼,熬个骨汤,厨娘们若是无事,可以开始准备了,若是缺什么东西,和红棉、红杏说,她们带人去取。
其他人无事的话可以搭把手,凑到灶前暖暖身子。”
说着,他又转头再次交代红棉和红杏:“无论是谁取东西,全程都不能离开你们的视线。”
他怕的就是侯府管教松散有内贼,一旦和人里应外合搞事情,他们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婆子们原是在角落里挤成一堆报团取暖,看这情况,纷纷凑了过来。
而骂人骂爽了的冯二听到他的话,才倏地发现自己还有事情没有办,立马急了:“你放开我,我是禁军首领,你挟持首领,阻挠禁军办事,皇上绝对不会放过淮阳侯府的。”
“谁说我阻挠禁军办事了?你可不要污蔑我。”
夏枢暖好手了,提起笔就着红杏磨好的墨,刷刷写了起来,嘴上则悠悠道:“事前就说好了,咱俩是私怨,不牵涉任何人,愿赌服输。
你看这样,要不你也不用站在侯府门口喊,你就原地不动,当着所有人的面大喊五百次你是乌龟王八蛋,没有教养,生孩子没屁眼,我就放了你,你看行不?”
“至于禁军……”
他眼睛扫向挤在门口那堆人,不甚在意地道:“他们奉命行事,我绝不阻拦。”
冯二眼睛一亮,就当没听到前面的话,转头就欣喜若狂地对禁军们下命令:“你们现在立刻搜查淮阳侯府!”
“慢着。”
不等禁军们整装听令,夏枢就沉声将他们拦下:“要搜查淮阳侯府,把搜查令拿出来。”
禁军们一愣,全都停了脚步,迟疑地望向冯二。
夏枢一看他们这反应,还有什么不懂的,当下真是气极而笑。
这是完全把淮阳侯府当软柿子捏了。
连个搜查令都没有,就敢砸门、砸牌匾,还试图硬闯进院子里搞搜查。
完全不带怕的。
但是想一想,夏枢又忍不住一阵心酸。
一步退就是步步退,淮阳侯府软弱无力的何止是丫鬟仆役,在当今的朝堂上,侯府自己怕是也已经成了一个笑柄一般的存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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