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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仔细打量夏枢眉眼五官,再回想深深印在脑海里的那张脸,茫然地摇了摇脑袋:“没什么相似之处啊,你为何这样问?”
夏枢一怔,胸中复杂激荡的情绪瞬间消的散干净。
他以为……
夏枢摇了摇脑袋,把突然涌起的空荡失落情绪给抛开,再转眼已换了表情,抓住景璟就开始严刑逼供:“他是不是给了你什么好处?你怎么总帮他说好话?”
“没、没有啊。”
景璟吓了一跳,低着头,心虚地往后躲。
夏枢也只是逗他玩,没想到他还真脸红、心虚地不敢看人,顿时来了兴趣:“他还真找了你当说客呀?”
“给好处了吗?”
他一脸不怀好意。
景璟不了解他的秉性,黑碌碌的大眼睛懵懵的,小心翼翼地觑两眼他的脸色,发现他没生气,就老老实实解释道:“我早上过来的时候,见他被侯府侍卫挡在东角门外,身上还带着伤……外边都传他对你情根深种,他也央求我,我就……”
他声音小了下去,但是话中的内容不言而喻,景小璟心软了。
所以根本没考虑过捞好处。
夏枢摸了摸下巴,眼珠子骨碌碌一转,坏笑道:“除了说好话,没答应旁的?”
景璟摸不清他是个什么意思,没有隐瞒,乖乖点了点头:“他担心你的病情,约了我下午去清风居见面细聊。”
景璟想到燕国公府和淮阳侯府不和,夏枢也极为不喜元州,自己不应该为了私心跟夏枢提这些有的没的,于是愧疚道:“你若是不同意,我就找个借口不去理会他啦。”
“同意啊,为什么不同意?”
夏枢拍了一下被子,兴奋道:“我这会儿就叫红棉准备笔墨纸砚,你下午就去见他,见完他就过来,到时候咱俩五五分账。”
景璟:“???”
于是在清风居等了大半天,连午饭都没心思吃的元州等到了羞愧无比的景璟。
“这是什么意思?”
元州翻看着景璟交给他的几页写满了问题的纸,神色疑惑。
想到夏枢交代的事情,景璟捂着小脸,尴尬的快要哭出来了:“一个问题……十、十两银子!”
“十两银子?”
元州一愣,然后面无表情地看着满纸的夏枢早上吃的什么?中午吃的什么?嚼了几口萝卜丁?喝了几口粥?咳嗽了几声?喝了几碗药……
这是连问题都贴心地帮他准备好了,事无巨细,应有尽有……
元州:“……”
瞧瞧眼前捂着脸,羞得眼泪汪汪,恨不得钻进桌底的景家小双儿,元州俊朗的脸皮子一阵抽搐“……”
想了想,元州到底有些不忍心,他伸手摸了摸景璟的小脑袋:“……辛苦你了!”
景璟愣了一下,只是还不待脸红,就听元州咬牙一拍桌子:“多少银子,二爷我出!”
景璟:“……”
想钻地缝。
等景璟拿着银子气呼呼地回到淮阳侯府的时候,夏枢刚从褚源那里听到了一个好消息。
皇上同意了褚源辞官,只要褚源处理完王家的事,交接好衙门的公务,就可以走了。
“你们若是确定了要跟我和夫君去外地,可以提早准备了,明年过了元宵就出发。”
夏枢半躺在床上,手里翻着账本,和红棉、红杏交代事情。
红棉和红杏同时一愣,紧接着就是大喜:“谢谢少夫人!”
“去外地?”
景璟刚进内室就听到这么一句,瞬间忘了生气,疾走两步奔到床前,惊讶道:“你要去哪里?”
夏枢一见他回来,精神瞬间大振,放下账本,冲他招了招手,激动道:“怎么样?怎么样?”
景璟抿了抿唇,想起刚刚的窘境,气哼哼地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拍到他手里:“喏,五百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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