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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昀卿担忧道:“究竟怎么了?”
晏叙摸了摸鼻子,有点不好意思:“为了活捉他,我顺手用了点从合欢宗,呃,拿了些迷药。”
“什么?”
沈闻霁抬眼瞪他。
“我本来只是想让他睡一觉,没想伤他性命。
但我没料到……”
他尴尬地看了一眼沈闻霁,“你们合欢宗的药,好像都带点那什么。”
谢昀卿没听懂,问道:“带点什么?”
晏叙叹了口气,自暴自弃道:“带了点催情效果。
所以这不,赶紧来找沈宗主要解药了。”
“……”
沈闻霁无语扶额:“你倒是早说啊!
绕这么大圈子,原来是来求药的?”
晏叙莞尔一笑:“没事,药效不大,死不了人。
正好也给二愣子一个教训,让他知道不是什么人都能随便跟的。”
谢昀卿闻言,倒是松了口气,解释道:“若是乌奉的话,倒不必过于担心。
他常年在外行走,对各类药物都有些了解。
他也对合欢宗的药性熟悉,应该能撑一段时间。”
晏叙点头附和:“没错没错,那家伙确实挺熟,被药翻了还嘴硬,说什么,这点药效算不上什么,小爷我吃过更猛的合欢宗药。”
他这话本是随口一说,沈闻霁却猛地抓住了关键点。
她疑惑地蹙起眉头:“更猛的合欢宗药?高级别的药物都是合欢宗严格管控的,很少流到外面。
乌奉从哪里吃到的?”
在她上任后的记忆里,高级别的药就流到过外面一次,而乌奉恰好是谢昀卿的手下。
她脑中灵光一闪,联想到之前自己不小心送给谢昀卿,一份加了料的糕点。
沈闻霁猛地转向谢昀卿,试探道:“谢昀卿,该不会……我之前给你的红豆酥,被乌奉吃了吧?”
谢昀卿身体一僵,眼神开始飘忽,端起茶杯试图掩饰:“咳咳。”
沈闻霁一看他这反应,顿时大怒:“好你个谢昀卿,我送的糕点,你居然拿去给别人吃了?”
谢昀卿见瞒不过,只好放下茶杯,小声狡辩:“我那是舍不得吃,本想留着慢慢品尝,是乌奉那小子手太快,趁我不注意偷拿的。”
“舍不得吃?”
沈闻霁抓住他话里的漏洞,眯起眼睛,步步紧逼,“也就是说你根本没吃?那上次我去给你送解药的时候。”
她猜测道:“你那是在装睡?”
沈闻霁想起当时自己担心不已,甚至还用嘴给他渡药。
她的脸颊瞬间爆红,又羞又气,话都说不利索了:“亏我还……我还……你,你居然骗我。”
谢昀卿见事情彻底败露,看着沈闻霁眼眶都气红了的模样,顿时慌了神,连忙起身去拉她的手:“酥酥,你听我解释。”
议事堂内,顿时充满了兴师问罪的紧张气氛,还有某人心虚的讨饶声。
一旁引起纠纷的罪魁祸首晏叙,则事不关己地落座,悠闲地端起茶杯,美滋滋地看起了好戏。
眼见着差不多了,他才缓慢地提醒道:“两位,我还在这呢,那边还有个人在等药呢。
你们大可给完药,
再回屋关起房门,慢慢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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