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哎,不用谢我,这箱子你没觉得眼熟吗?”
晏叙抱着肩膀,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谢昀卿垂眸思索,似乎确实很眼熟,这花纹样式……
晏叙也是憋不住事的主,他不再卖关子,脸上带着促狭的笑意,说道:“你还记得之前合欢宗那场炉鼎选拔吗?我隐藏身份化名安余,拿了甲一。”
谢昀卿脸色微沉,那段记忆可不算愉快,当时他还误解了沈闻霁。
晏叙没看见他的脸色,继续道:“按规矩,甲一是有奖励的。
这箱子就是当时阿霁……”
他话说了一半,想起胳膊现在还存在的酸痛,话音一转,换了个疏离的称呼:“是沈闻霁沈宗主赏下来的彩头,不过嘛……”
他故意顿了顿,揶揄地看着谢昀卿:“当时某个误闯进来的家伙,醋坛子打翻了,非一口咬定,说是沈宗主单独送我的礼物,啧啧啧。”
谢昀卿闻言,耳根微不可察地红了一下。
他确实想起来了,当时他尚不知沈闻霁合欢宗宗主的真实身份,见到她赠予晏叙此盒,醋意大发,还因此闹过误会。
此刻被当事人当面提起,难免有些尴尬。
他轻咳一声,试图掩饰:“陈年旧事,提它作甚。”
晏叙挑了下眉毛,指了指那木箱:“我回去后好奇打开看了看,里面的东西嘛……嗯,不太适合我,我也用不上。
思来想去,物尽其用,转赠给你最为合适。”
谢昀卿心中疑惑陡增,晏叙无缘无故地提及往事,又要送他礼物。
可偏偏他方才还对人家大打出手,按照常理来讲,这人绝不会送什么好东西。
带着戒备,他轻轻掀开了箱盖。
只见箱内整齐摆放着的,赫然是质地轻薄的纱衣,几枚造型奇特的暖玉玉势,以及几本封面香艳的春宫图册。
谢昀卿:“……”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十分精彩,啪地一声合上了箱盖,额角青筋微跳,咬牙问道:“晏、叙,你这是什么意思?”
晏叙见状,被他这反应逗得哈哈大笑,前仰后合道:“哈哈哈,谢昀卿,你这反应也太好玩了。”
他凑近了些,挤眉弄眼说:“还能是什么意思?祝贺你们终成眷属,缠缠绵绵啊。
这些东西可以增进感情,不正合你们用?”
“你放心,我对沈宗主绝对没半点不该有的心思,纯粹是兄弟情谊。
这份厚礼,也是我的一片心意,你可别再乱吃飞醋了。”
他抬手拍了拍谢昀卿的肩膀。
谢昀卿被他这番话说得脸色一阵
红一阵白,不知该气还是该笑。
交谈时,议事堂的门被推开了。
沈闻霁一身端庄的宗主服饰,步履从容地走了进来。
她一进门就感受到空气中诡异气氛,看到谢昀卿手边那个眼熟的木箱,以及晏叙一脸看好戏的表情。
心里咯瞪一下,生怕这两人又闹出什么幺蛾子。
她连忙快步走到两人中间,目光在木箱和谢昀卿泛红的耳根上扫过,警惕地看向晏叙问道:“你们在做什么?”
晏叙一见她来,立刻笑嘻嘻地站起身,十分自然地把胳膊搭在了谢昀卿的肩膀上,一副哥俩好的模样:“没做什么,正跟谢兄聊点我的往事。
正好你也来了,那就一起听听?”
沈闻霁将信将疑地点了点头。
谢昀卿却十分嫌弃地抬手,将晏叙的胳膊从自己肩上拿开,冷冷道:“要说就说,别靠这么近。”
晏叙也不在意,哈哈一笑,重新坐回椅子,姿态放松,但眼神却渐渐变得认真起来。
他收起了那副玩世不恭的笑容,看了看沈闻霁,又看了看谢昀卿,清了清嗓子,开口道:“之前沈宗主虽然问过我很多次,但我都没说出过我真正的身世。”
...
这是我的剑,也是我的棺。十六岁那年,宁长久白衣悬剑,如是说道。...
...
大婚当日,黎漫惨遭算计入狱。出狱后,她闪婚嫁给了一个司机,决定跟他搭伙好好过平凡日子。殊不知,司机竟是只手遮天的大人物,渣男的小叔叔!结婚以后,男人恪守丈夫的责任,对她还有她的奶奶都十分照顾。作为丈夫,他挑不出任何毛病,但黎漫知道,他不爱她。本以为平淡的生活会这样一直持续下去,直到有一天,江州城多了一个传言。冷血阎罗沈暮霆变成偏执忠犬,宠妻狂魔,对沈太太情深入骨,无药可医。一米相思...
她女扮男装,混进总统府,总统大人我是来给你看男科的!莫笑笑假装镇定。这个罪名够她死一万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