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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脑海中过了一遍裴静喝药、吐血、病发、在大雪纷飞的冬日里,吊着一口气,脸色惨白嘴角渗血,但命不久矣的模样,觉得很满意。
这不就是裴静最喜欢的“风花雪月”
么,赫连翊以前不懂,现在倒是有点知道,这其中的乐趣在哪儿了。
伤痛,必须要有伤痛才行。
最好再配上永生不复相见的决心,和大雪满弓刀的落寞。
只有感受真真切切的伤痛,好像才能了解另一个人。
之后,他怀揣着这个尚未完成的恶毒心愿,睡了过去。
第二日天气依旧寒冷,冬日一旦出了太阳,就是死鱼肚般的白,照得四周发灰,尤其是离开了洛阳,万物都是冬日的苍凉之感。
所幸客栈连着官道,一大清早人来人往,可都是些堵在洛阳城门口,进不了城的人。
赫连翊一大早被楼下的喧哗与骚乱吵醒。
他从睡到醒不过一瞬间,他骤然惊醒,惊的不是楼下的吵闹,而是挥之不去的昨日裴静说的那句:我不需要你。
一想起这句话,赫连翊就一股怒气冲上头顶,连带着肩上的伤阵阵抽着疼。
人贵在有自知之明,赫连翊并不觉得自己是个无用的人,他跟裴静交手这么多次,他赢的次数也不少。
虽然他昨天一时懵了,但现在想起来还是心中怨气十足。
裴静真是个无耻混蛋!
赫连翊的思绪搅成一团,他惦记着应该找一匹马,备些粮食回去,但此时此刻他想要谋害裴静的心情达到了顶峰,但苦于没有第一时间动手,外加吵架没发挥好,一口气顺不过来,只好焦躁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裴静的嘴和心都硬,发起脾气来油盐不进,但他有一个致命的弱点:容易拧巴。
赫连翊第一次见到裴静的时候,就知道这人拧巴得要死要活的。
人心都是肉长的,不可能没有挣扎,但无论裴静是出于怎样的心态,说出了昨晚那句话,都已经挽救不了他在赫连翊心中,是个无耻混蛋的形象了。
恰好楼下传来人们吵架的声音,赫连翊本就烦得很,听见楼下的人扯着嗓门喊,踹开门走出去。
客栈大堂中汇集了许多外地来的客商,几张桌椅板凳上,已经坐满了人。
赫连翊从楼上朝下望去,听见有一赶着马车的老汉,中气十足地抱怨着怎么城门还不开,守城的人也没个消息,耽搁半日就少半日的钱。
城门关了?赫连翊刚出城,城门就关闭了。
而城中当晚,十二支皇家军队,满城搜查奎木狼的行踪,却依旧没有找到他的下落。
这个消息还是皇帝亲自来告诉裴静的,第二天一早,皇帝忽然驾临公主的住处,见到裴静在此,一点也不惊讶,只是上下将他打量了一番,平静地开口:“你怎么也在这儿?”
公主笑容满面地向皇帝请安:“陛下怎么一大清早过来了?”
“来看看你是不是又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皇帝对公主说话十分不留情,他一侧身,看见珠儿,顿时脸上闪过厌恶之色。
公主赶紧让珠儿退到一旁,皇帝看到那张躺椅,走过去往上一坐。
“你们两人在此密谋些什么?不如当着朕的面说。”
公主害怕地瞄了眼裴静,裴静赶紧回话:“不敢。”
皇帝挑眉,嘴角扬起一丝戏谑的微笑:“不敢?不敢怎么昨夜,城中如此热闹?”
裴静持续地说着废话:“看来陛下已经知道了,陛下真是料事如神。”
“不必跟我打太极,朕来告诉你一个坏消息:他们并没有找到奎木狼。”
之后,大殿中短暂地沉默了片刻,尴尬写在三个人的脸上。
裴静与公主都没有答话,过了好一会儿,公主才小心翼翼地打起了圆场:“或许,那奎木狼已经死了?”
皇帝冲公主笑了笑:“公主可真单纯,竟然盼着敌人能自己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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