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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翊平静地看着奎木狼,又问:“你有酒吗?”
奎木狼露出略显惊讶的眼神,他起身去车前挂着的袋子里翻找,寻找来一壶酒,递给赫连翊。
赫连翊掰开酒壶的盖子,朝嘴里猛灌了一口,辛辣的白酒,咽下去的时候喉咙像被熄灭的火烫伤,他觉得咽下了一块炭火。
他只喝了一口,就怏怏地将酒壶放在一边,之后,出神地望着燃烧的火堆。
曼陀罗花,能致人全身麻痹,若是加在酒中,药力比蒙汗药更强。
以前裴静身体不好,赫连翊为了防止裴静某天忽然死了,在他府邸上看过不少偏方的书,想来前几日,奎木狼就是用加了曼陀罗花的毛巾捂住了他的口鼻,才将他抓过来的。
真是人算不如天算,裴静还是某天忽然死了。
奎木狼的眼珠子在火光里乱转,他原先朝火堆坐着,之后又朝赫连翊转过身来,赫连翊骂了句滚一边去,奎木狼脸上露出了一点怪异的微笑,慢慢地转过身去。
火苗忽明忽暗,过了一会儿,奎木狼低声说:“三殿下,你的心不静。”
赫连翊踢了一脚柴火,痛斥:“谁给你的胆子来教训我?”
“罪臣不敢。”
奎木狼低垂着面孔,低三下四地开口,“只是,罪臣觉得三殿下有心事,想为三殿下排忧解难。”
赫连翊发出一声轻嘲,可惜被一截柴火裂断的声音给掩盖。
也罢,他现在完全逃不开奎木狼的控制,反倒不如让奎木狼抓自己回去,到了那里,他就有办法脱身,之后再想办法。
“三殿下心中有怨,想来是还未放下先前的事。”
奎木狼深深地叹了口气,赫连翊听到他的叹息很长,是为了故意让他听到,所以拖得很长,“只是,人死不能复生,三殿下还请节哀顺变。”
赫连翊将放下的酒壶重新拿了起来。
就在刚才,他已经不打算再喝了,但是现在,他小小地抿了一口,那种强烈的辛辣却涌上心头。
他很轻微地抿了一口,又抿了一口,甚至都没怎么张开嘴,他固执地觉得,喝的慢,悲伤也会蔓延得慢一些。
他只是想随便做些什么,任何事,随便什么事都可以,如果没有这一壶酒,他或许会拿一根柴火,再不济折断一根草,紧紧地握在手中,直至关节发白。
他不能对裴静的死讯无动于衷,但是,他不能让奎木狼看见。
“是罪臣放火烧了那户人家,请三殿下宽恕。”
奎木狼扑通一声跪在赫连翊面前,重重地磕了个头,继而抬起苦涩的脸庞,声音抑扬顿挫,像是蒙受了冤屈,反倒要赫连翊做主。
“但罪臣也别无他法!
罪臣不能让他们以为,是殿下害了他们,小王爷是被他们燕国人自己的百姓害死的!”
赫连翊平静地看着奎木狼,看着奎木狼的眼眶泛红。
尽管,他觉得奎木狼脸上的神色,是饮血食肉,弑杀成性带来的激动,可奎木狼却在此时,伪装成一个将要落泪的可怜人。
“穷山恶水出刁民,是那些燕国的百姓,不知天高地厚,竟起了歹心,想要谋害官家,抢劫钱财!
三殿下,我烧了他们的房子,他们都死了,我已经替小王爷报仇了!”
赫连翊长久地凝视着奎木狼,天气是如此寒冷,呼吸之间,竟能在火光之下看到吐出的白烟。
赫连翊看到那一股淡淡的雾气,在鼻息之间散去,他在麻木的状态下,感觉到自己还活着,他的心在猛烈地跳,心口很疼,却连眼前那把刀都提不起来。
他不能发怒,奎木狼在激怒他,想要看他失控,而他原先就是这样失败的。
害死裴静,害死了刺史大人,他输光了所有,一败涂地,败寇没有反驳的资格。
“罪臣万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可自知罪孽深重,还请三殿下责罚!”
赫连翊又抬起酒壶,极小地抿了一口,那口辛辣的味道让他终于能说话了,他用平静得不能再平静的话回答:“责罚你做什么?我说了,待你将我送回王城,我一定重赏你。”
奎木狼吃惊地看着他,似乎在掂量这句话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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