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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面前的女子,如此这般冒犯自己,但谁会出手责备一个睡意昏沉之人呢?
赫连翎骁目光微移,看着许卓君低垂着脑袋,仍旧在缓声禀告着。
赫连翎骁扬起手掌,朝着元滢滢纤细的脖颈而去。
清晰的青筋脉络,顺着赫连翎骁的指尾蜿蜒而上,攀附至手背。
因为用力,青筋微微鼓动。
只需要张开又合拢,元滢滢脆弱的性命,便掌握在赫连翎骁的一念之间。
但或许是夜晚太过闷热,元滢滢轻轻侧身,大片被褥便从她的肩膀处滑落。
即使是一件单薄的里衣,元滢滢穿的格外不安分——袖口上挽,衣襟散开,嫩白的肌肤在漆黑夜色中格外夺目。
皑皑白雪似的肌肤上,落了一粒乌黑的小痣,芝麻粒般大小,却极其晃人眼睛。
赫连翎骁的掌心,原本要落在脖颈,却在瞥见小痣的一瞬间,瞳孔微缩。
他猛然站起身,动作之大让许卓君面露诧异。
偏偏,无论赫连翎骁见到何等景象,都无法厉声指责面前沉睡之人,在矫揉造作,故意引诱自己。
赫连翎骁抬步而去,只留给许卓君一句:“不要再自作聪明”
。
许卓君缓缓站起身,眼底丝毫睡意都无。
对于被毁的半张脸,许卓君并不在意。
只要能够完成任务,这半张脸是真毁假毁,都无关紧要。
但若是付出代价,换来的不过是一个无足轻重的秀女,被遣退回乡,未免有些得不偿失。
许卓君心感挫败,只望着窗外的月亮凝神思索。
直至日头升起,许卓君才整理好思绪。
元滢滢丝毫不知昨夜发生了什么,她姿态慵懒,望向许卓君的时候,半边光滑的肩头还露在外面。
空气中残留着线香的气味,元滢滢绵声喃喃道:“这香甜甜的,闻久了却有发沉的滋味。”
许卓君靠近床榻,闻到了赫连翎骁身上惯用的沉香木味道,听到元滢滢的这番话,便随口道:“这香本就是甜味,至于发沉的味道,应是屋子原本的气味。
换上崭新的被褥,便没这种味道了。”
元滢滢似懂非懂地颔首。
距离考校天赋才艺,尚且有几日时间。
元滢滢每日,都能听到袅袅歌声、乐声相伴。
她依窗听着,偶尔跟着学几句吴侬软语。
元滢滢的嗓音本就清悦,刻意放缓之后,便越发娇柔,惹得许卓君侧目望去。
有名医出手,许卓君脸颊的青黑痕迹,已经褪去许多。
她弹得一手古琴,对琴技聊熟于心,无需特地练习,便能通过择选。
但许卓君和元滢滢朝夕相处,却从未见过元滢滢练笔墨,或者一舞。
许卓君心有疑惑,但她向来不是有意打探之人,便从未同元滢滢问过此事。
附近绵绵高山,有一座道观。
秀女们无论是信不信这个的,皆去过道观一次,祈祷有个好运气,可以顺利通过择选。
仙姝县也有道观,但只一个老道士,带着一个小道童,整日嘴里说着结仙缘云云的话,格外无趣。
元滢滢听闻此处的道观宏大,光是道士,便有二十人之众,道观更是庄重宏伟,便有心一观。
许卓君不喜凑热闹,便拒绝了元滢滢的提议。
元滢滢并未因此没了兴致,她照旧早起,换上姿态飘逸的衣裙,便往山上走去。
通往道观的台阶,便有小道童正在清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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