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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话向来不留情面,直言程先生既没有汽车,自行车骑得又不稳重,与其她和程先生慢慢地走回去,倒不如她自己一个人坐黄包车回家。
程秀成被她说得哑口无言,只得叫了黄包车,又多加了钱,要车夫拉得慢点稳点,不要颠到了元滢滢。
看着元滢滢离开,程秀成转身回到公寓,雪白的手绢正挂在他的阳台,随风飘扬。
程秀成连忙追出门去,但元滢滢早已经离开,不见她的半点身影。
程秀成走到阳台,伸手取下那抹雪白。
手绢已经晾干了,握在掌心软绵绵的,让程秀成想起它触碰到肌肤时的柔软。
程秀成在手绢上闻到了清香,他不知道这是元滢滢身上带的,还是肥皂的香气。
但程秀成觉得,应该是前者。
因为他常用香皂洗衣服,身上却从来没有这样的香气。
回到书房,程秀成终于沉下心,把剩下的半篇文章写完。
他关上台灯,屋子里只剩下头顶的吊灯发出的白光。
元滢滢校对过的手稿,就放在程秀成的对面,他伸出手拿了过来,又重新打开台灯。
像程秀成这样能当教书先生的人,记性都不会差。
他翻到元滢滢勾圆圈的那页,仔细读着,只见手稿上面原本写着“古今诗作,皆是为表达人的喜怒哀乐,无一例外”
,而程秀成应当是写的急切,将“无一”
写成了“无意”
,元滢滢将错字勾勒出来,还不忘记肆意嘲笑一番自己的先生。
她写道:“这个一字,连刚启蒙的五岁孩童都会写,程先生却能写错。
岂不是说,程先生不如五岁孩子呢?”
程秀成唇角扬起,他能够想象到元滢滢在写这句话时,脸上的得意,定然像一只高傲的天鹅,微微扬起脖颈,对程秀成的错字表示蔑视。
程秀成拿起钢笔,在元滢滢的批注下落了一行小字。
翌日,元滢滢将手稿校对完毕,要重新核对一遍时,便发现了程秀成的回话。
“元同学言之有理,我确实不如元同学细心。”
元滢滢心中得意,但凝神一想,她嘲讽程秀成不如五岁孩童,程秀成就说自己不如她,那岂不是拿她和五岁孩童比较。
元滢滢气得脸色涨红,偏偏不能寻程秀成的麻烦,因为他只是夸赞元滢滢的细心,并没有明晃晃地拿元滢滢和五岁孩童比较,倘若元滢滢前去质问,程秀成大可以说是元滢滢多心。
元滢滢气极了,只能从唇齿间挤出来一句:“真是可恶的程先生。”
三日过去,元滢滢没有提出要离开。
对此感到惊讶的不只是程秀成,元滢滢也十分诧异。
但她觉得,做程秀成的助理没有想象中无趣,能寻找程秀成的错处还挺有意思的。
而且,元滢滢一想到她能够坚持下去,就可以见到尽秋,便更有干劲了。
程秀成的文章投给了报刊,在等待报社消息的几天里,程秀成神色坦然,半点担忧焦虑都没有。
而元滢滢反而是一颗心七上八下,唯恐被报社拒稿,毕竟文章虽然是程秀成写的,但她可出了大力气。
元滢滢提议:“如果被这家报社拒绝,我们就投其他报纸。
我知道好几家有名的报社,名气虽然比申报差点,但也很不错的。”
程秀成神色微怔,他看着元滢滢焦急的模样,心中竟觉出一丝甜蜜。
他安抚元滢滢道:“不会被拒绝的。”
元滢滢撇嘴:“你怎么知道?”
程秀成说不出原因,只笑道:“我就是知道,他们不会拒绝我的手稿的。”
报社很快便来了信,随着信而来的还有一叠丰厚的稿费。
元滢滢看着程秀成脸上没有欣喜若狂的神情,心中涌现出酸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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