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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了瞧走远的聋老太,再看看拉著牌儿车顛顛儿离开的何金银,易中海跺了跺脚,闷头直奔北城。
“爷~您来啦~”
“爷,谁惹到您了不成...唔、唔!”
“爷!
轻著点儿!
疼!”
屋內很快就没了动静,易中海疲惫的靠在床头,叼著菸捲一言不发。
女人转过身去,默默收拾著衣摆,背对著他暗自咒骂了两句。
再转过身时,眼里就换上了爱慕。
“您急匆匆的走、又急匆匆的回,是哪个不开眼的,敢在您面前犯葛?”
烟把儿都快被易中海给咬断了,他才一个字儿、一个字儿的从嘴里蹦出答案来:“何、金、银!”
“呀...”
女人显然知道他说的是谁,不由自主的就想起那晚发生的事情。
瞧著还在生闷气的易中海,她话音一转:“哟,就是那个送水的小子?昨儿您不是还说...”
易中海猛的从炕上挺起身来,突然的动作嚇了女人一跳。
只见易中海死死盯著女人:“你刚说什么?”
脑海里快速回忆了一遍刚才自己说过的话,自觉没什么不对的女人迟疑著重复了一遍。
“前半句!”
“...送水的?”
易中海顾不得掐烟,边提裤子边快速的念叨著:“我说那小子哪儿来的钱,送水!
对!
他卖多少来著?”
“五角啊...”
“是了!”
易中海一锤双掌心,神色激动:“一挑五角,两挑一块!
不过才二百多挑而已!”
女人不解的说道:“上回您不是说几家为了爭夺东城空出来的地盘,正打的不可开交么...就算他卖出去二百挑,那也不全是他的呀...”
易中海边蹬鞋子边骂道:“糊涂!
头髮长、见识短!
我问你,你见过哪个拉车的送水?”
女人闻言就是一愣,似乎是真糊涂了,拧著眉思索著。
穿戴整齐的易中海轻拍女人的脸蛋:“送水就是送水,拉车就是拉车,何家小子根本就不属於西城水行!
我敢打保票,这小子一定是不知从哪儿找了口井,趁著西城水行的人都在抢地盘...”
“呀...”
女人低低的惊呼一声,对上易中海兴奋的双眼,满是不可置信:“您是说他...”
“偷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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