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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气度不凡,想必也不缺女人。”
“日子长了自然会忘记这份感情,你会有新的妻子爱人。”
祝无执回过神,自嘲摇头:“我不可能忘记她。”
他不欲多解释,给船家丢了一袋银子,“上些好酒,重回河心。”
说罢转身回了阁内。
船家接过,拉开钱袋一看眼睛亮了,心说可真是阔绰。
他欢欢喜喜应下,唤画舫上的婢女上酒,命舵手开船。
*
流星几点,划破夜空。
画舫已悄然荡至两岸青山深处。
人在微醺,人在怔忡。
祝无执歪歪斜斜倚在竹榻上,衣袍襟口松散微敞,那张素来阴鸷沉冷的面容,此刻染着深醉的薄红,眸中雾气氤氲,茫然失焦。
失魂落魄,不外如是。
祝无执仰头往口中倒酒,酒液倾入口中,淋到脖颈胸膛,将衣襟洇出一片深色。
酒液入腹,再仰头倾倒,却只剩二三滴。
视线愈发模糊,他颓然垂下手臂,酒壶咕噜噜滚走。
夜风吹入,祝无执只觉鼻尖萦绕着窗外飘来的清香,叫他分不清是醒是醉,是梦是真。
夜很静,风拂过画舫檐角的纱灯,暖泽的光影透过窗户,落在他手背上
他侧目望去,恍惚间,窗下似乎跪坐着个人,侧脸莹润清丽,素色裙裾逶迤,层层叠叠,像春日的梨花。
鼻尖萦绕的,到底是她的梨花清香?还是窗外的草木香?
他辨不明,亦无心去辨。
醉?醒?
都不重要。
他做错了事,梦里梦外,醒时醉时,她都不要他。
*
温幸妤踏着夜色回到家中,辛夷已经睡了。
伙房灶台上有宝杏煨着的热水,她简单沐浴了,换了身干净的中衣,回到东厢房,借着月色轻手轻脚脱鞋上榻,给辛夷掖了掖被子,准备睡觉。
夏末了,蝉鸣少了很多,温幸妤却迟迟睡不着。
只要一闭眼,就是祝无执身上的刺青,还有他满含悲色的眼睛,以及那一句句卑微的祈求。
她心情很复杂,对他剩下的那些怨恨,被今夜的事,几乎冲散成了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在画舫时,她回答得干脆利落,决然离开。
看似无波无澜,甚至称得上无情。
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当时内心情绪翻涌如浪,尤其看到那刺青的时候,几乎要把她好不容易维持住的平静,淹没了个干净。
她很害怕,很慌乱,一心想躲开这一切。
温幸妤平躺,在黑暗中睁着眼睛,出神地望着帐顶模糊的莲花缠枝绣纹。
外面突然起了风,似乎要下雨,半开的窗户似乎被吹大了些,发出一声轻响。
温幸妤怕辛夷着凉,起身趿拉上绣鞋,借着月光走向窗户,抬手欲关。
手刚搭到窗框上,她后背突然传来一阵毛骨悚然的感觉。
她身形僵硬,呼吸凝滞,一点点扭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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