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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幸妤被迫半俯着身,两人离得极近,她清楚看到他眼中带着阴鸷的杀意。
下一瞬,好似看清了是谁,眸光霎如冰雪消融,柔和下来。
他满面歉意松开了她的手腕。
“对不住,我最开始没看清是你。”
温幸妤坐直,揉了揉手腕,想着他方才那冰冷警惕的眼神,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回去。
好在没傻。
她道:“无妨,多谢你帮我挡了一下,现在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祝无执扶着额头坐起来,温声道:“我没事。”
顿了顿,又道:“就是头疼得厉害,还有些晕,之前的刀伤好像也崩裂了。”
温幸妤下意识想拉开他衣襟看,手伸到一半突然意识到不合适。
她缩回手,尴尬道:“我去叫大夫来帮你看看。”
祝无执眼底闪过失落,长睫微垂:“不必了,回家我自己处理。”
温幸妤嗯了一声,把帕子递到他手中,指了指他的睫毛:“还没擦干净,你自己来罢。”
“等你头不晕了,再一起回家。”
祝无执接过,道了声谢,闭目缓慢擦拭着。
方才挨了一棍子昏迷,他梦到了点零星片段。
梦里的他,经常拥着一个女子入眠。
她身形纤柔,侧躺时腰线起伏美好,他有时从后面抱着她,把脸埋在她后颈顺滑微凉的乌发中,低低唤着什么名字。
有时…会把她压在身下,失控地进犯着,听她一声声压抑的啜泣,看她难捱地轻轻颤栗,直到他满意为止。
事后,他会摩挲着女人雪肌上的点点痕迹,贴着她耳畔哑声说“你是我的”
。
虽然依旧没看清脸,但他觉得,梦里的女人应该就是温莺。
这样的想法很冒犯,祝无执觉得自己理应羞愧。
但实际上,即使再不愿承认,他心底更多的是…期待和兴奋。
一想到那女人可能是温莺,他浑身血液仿佛变成了沸腾的水,令他几乎维持不住温润的皮。
他不知道过去的自己到底和温莺发生了什么,才导致如今疏离的局面。
心底有声音告诉他,不能吓到她,要一步一步来。
这样才能像梦里那般拥有她。
祝无执睁开眼,目光落在坐在窗边的女子身上,晦暗不明。
温幸妤感觉到一道灼热的目光,侧过脸看向床榻,只见祝无执神色如常。
他下了床,嗓音清润:“我好多了,咱们回家罢,娘子。”
“嗯,好……不对,”
温幸妤猛地抬眼,“你刚刚叫我什么?”
男人走到她旁边,闻言微微侧脸,垂眸看着她,眼底映着昏黄的烛火,温暖柔和。
“叫你温娘子,有什么不对吗?”
温幸妤狐疑地盯着他,祝无执神情困惑。
须臾,她收了视线,揉了揉眉心:“没什么,许是我听错了。”
她转身吹灭蜡烛,屋子顷刻陷入黑暗。
“嗯?听错成…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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