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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钟叮铃铃唤醒门里门外两个人,二人梦境各异。
浴室只有一间,丛风趁着卧室门还没开,抢先用冷水冲了一遍,滚烫的皮肤得以降温,混沌的大脑也冷静下来。
一夜活春宫,他仍然没有从这令人震惊的事实中缓过神来。
他一直知道他们二人是夫妻,可这婚事并非你情我愿,平日里听着方与宣的自说自话,听上去都在捏着鼻子搭伙过日子。
即便死前得了一块平安符,那平安符背后的情与爱也都来得太迟了,在死后才生根发芽。
更何况,他在临死前写了封遗书,那里面分明写的是——
“你洗好没有!”
有人敲门。
丛风闷着嗓子应了一声,左手搭在墙面上,一动不动地站在水中。
在预想中,他们的相处情景大概与这辈子差不多,有话很难好好说,总得你呛一句我呛一句,想做的事也拐弯抹角,偏不说实话。
可事实却与他的想象大相径庭,他们不仅有肌肤之亲,还亲得十分熟练,亲吻、抚摸、交颈而眠,哪样都透着爱人之间的亲密。
丛风把淋浴关掉,将湿漉漉的头发拢至脑后,又想起来另一件事——这一个多月里,方与宣每天做的就是这样的梦?
甜蜜幸福温馨恩爱,举案齐眉,相敬如宾,伉俪情深……
眼前又浮现那一日在按摩床上的画面,方与宣在梦里与他翻云覆雨一番好不快活,醒来就顶着那具欢愉过后的疲软身子,又若无其事地和他喝酒聊天?
丛风咬着后槽牙,把淋浴重新打开。
冷水兜头浇下来,他低头深呼吸好几口气。
“你晕里面了?”
方与宣又敲敲门。
丛风听着他的声音,无名火噌噌往上冒,他现在算是知道“故人”
是谁了。
——可方与宣的确从没说过假话,他与这位故人的关系确实难以界定。
简单擦干身上的水珠,丛风手里拿着脱下的衣服打开门,把站在门口喝水的方与宣吓了一跳。
方与宣扫一眼他的胸膛,只觉莫名其妙:“你别光着膀子在我家里走来走去。”
要是放在以前,丛风便应了,可现在他做什么都有恃无恐,偏要报复方与宣以前把他当猴耍,于是充耳不闻。
这人态度古怪,方与宣也没有放心上,他昨晚睡得不错,一夜无梦,早上起来时身子舒服不少,嗓子不疼了鼻涕不流了,丛风来一趟比蒲地蓝口服液还管用。
他走进洗手间洗漱,瞥一眼浴室玻璃,没有水雾,再一看热水器分明加着热,丛风主动洗了个冷水澡。
把牙膏沫吐掉,方与宣差不多猜到了答案。
丛风的梦与他不同,回顾几次态度转折节点,再加上日常观察到的蛛丝马迹,这人八成是从后往前梦,只是不知道这个“后”
到底后到哪一步,是从他自己战死碛北开始,还是从其他什么更重要的节点开始?
那他有没有看到自己偷塞的平安符?
这一未解之谜成为悬在方与宣头顶的一碗泥巴,随时随刻有可能倾盆而下,不致命,但尴尬,且浑身难受。
他上班下班都琢磨这件事,吃饭睡觉也不安生,怎么想怎么不痛快。
一直琢磨到周末,会展中心的文物职技赛开赛,工作多起来终于顾不上思前想后,方与宣挂着工作牌,脚不沾地忙得头昏。
今天郑宇也参赛,他喊丛风来围观,对方上午被临时抓回去加班,只说要是下午抽出时间就来。
方与宣站在正中央深蓝色的比赛展板前,面前矩阵铺开几十张桌椅,金属区参赛的年轻人居多,打眼扫过去只零星几个中年面孔。
金属区的赛程持续六个小时,比赛刚刚开始,大部分人都在草拟修复方案阶段,笔声沙沙,方与宣起了个大早来这里准备场地,此时困得眼睛睁不开,绕到旁边的工作区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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