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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怀微感觉自己也被这贱毛病缠上了,她双眼紧闭,努力想让自己坠入梦乡,可恨那梦乡偏就关着门,不许她进去。
晏怀微无奈地睁开眼,觑眼偷看,发现赵清存却是双眸阖闭,像是已经睡着了。
平日里他的眼睛深邃幽静,美则美矣,却总让人生出一种压迫感。
现在他将那令人惊慌无措的眼眸阖上,少了压迫感之后,面容就变得愈发俊美而温和。
尤其是再衬上眉心这瓣兰花,晏怀微只觉自己虽如此怨他,却仍会在某个瞬息恨不能变作那搴洲中流的越人,清清泠泠地为他唱一首暗藏心事的歌谣。
“今夕何夕兮,搴洲中流。
今日何日兮,得与王子同舟。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注2)
晏怀微在心底轻轻哼唱着这首古老的歌谣,着魔似的将手指放在赵清存眉心的兰花瓣上摸了摸。
赵清存突然睁开眼睛。
晏怀微吓得连呼吸都停了。
“殿……殿下……妾以为殿下……睡……睡着了……”
赵清存并没因她放肆乱摸而恼火,只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道:“是刺锦。”
“什么?”
晏怀微怔愣。
赵清存抬手触碰着自己眉心那瓣兰花,重复道:“不是天生的,是刺锦。”
晏怀微见赵清存没生气,于是便好奇地凑过去仔细看了半天,还真是!
刺锦是文身的一种。
我宋百姓除前文所言颇爱洗澡之外,还有一项欢喜之事便是文身。
给人文身的工匠被唤作“针笔匠”
,南渡以来,市井间出现了许多t?手艺极佳的针笔匠,什么刺锦刺青之类皆不在话下。
但赵清存眉心这个颇有些与众不同。
给他刺锦之人简直称得上是技艺绝伦,倘若不是像晏怀微今夜这样扒拉着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这是刺的——所以市井传言才说兰郎是天生眉心一瓣花。
晏怀微想了想,迟疑地问:“殿下为何要在眉心刺这个?”
赵清存侧过身,将女子抱进怀里,抚摸着她光裸的后背,轻声说:“我小时候曾想要自尽。”
晏怀微大吃一惊。
赵清存继续说:“但我那时候太小了,连自尽这事究竟该怎么做都不甚清楚。
我看旁人拿棍子打头就会死去,我就有样学样,找了根破竹棍,对着自己额头狠戳。
这法子当然是死不了,但却弄得自己头破血流,眉心的皮肉都烂掉。
等到皮肉长好,便留下了很难看的伤疤。
后来……大概十三四岁的时候吧,我觉得这伤疤实在碍眼,它总让我想起过去的林林总总,于是便向兄长诉苦。
兄长派人为我寻到一个手艺特别好的针笔匠,依着伤痕纹路刺下了这瓣兰花。”
兰花瞧着像建兰,一朵建兰有三片花瓣,可赵清存眉间却只有一瓣,故而便少去柔媚,更多的是俊美与雅致。
屈子说“扈江离与辟芷兮,纫秋兰以为佩”
,赵清存将兰花刺在眉心,某种意义上这也算是秋兰以为佩了吧?
鬼使神差地,晏怀微突然凑过去,在赵清存额间那瓣兰花上嘬了一下。
这一口嘬下去,赵清存蓦地呆住——连晏怀微自己也呆住了!
疯了吧?
这是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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