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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被一根手指按在了嘴唇上。
我打了个哭嗝,瞪大眼睛,一下子噤声了。
“好了好了,原来是这个啊。
虽然有猜到你会激动,但没想到你这孩子的反应这么可爱。
真是的……还以为你被人欺负了,哭成这个样子,真是把我和斑吓了一跳,”
带土先生说,“把头抬起来,很好,乖孩子,就这样。
很乖很乖噢。”
然后掏出纸巾,弯着腰,像照顾小孩子一样把我乱七八糟的脸擦干净,头发理好,衣领整理好。
我吸了吸鼻子,呆呆地看着他。
“嘴巴张开。”
被塞了一颗糖果,甜甜的。
简直被像小孩子一样哄了。
他安抚小孩子似的,笑眯眯地摸了摸我的脑袋,嗓音甜蜜又令人毛骨悚然:“真是可爱,乖孩子乖孩子,随随便便就对我说出这种诱惑我的可爱的话,可是很危险的。
我可不是什么会约束自己欲望的男人……累了的话让我养你也可以噢,今晚就搬到我家怎么样?”
“谢谢您的好意,带土先生。”
我结结巴巴说,不太明白他在说什么。
脑袋卡壳了半秒钟,终于感到迟来的脸红,尴尬起来,手足无措,用力地鞠躬道谢,“打扰您和斑先生开会了真抱歉。
那么我就先回去工作了。”
一直在灵魂出窍状态的斑先生这才反应过来,喊了声我的名字。
“嗯?”
我停下脚步,转过身。
男人盯着我看了一会儿,他把手抬起来,扯下黑手套,很威严地摸了摸我的头发。
指腹接触着发丝,沙沙的。
像是把耳朵贴在海螺里听见的海浪声音。
手指一点一点摩擦着,感受着,掌控着。
体温,呼吸,意志。
“我将一直注视你,不要让我失望。”
他命令般地,冷酷威严地低声说。
我看了看他,眨眨眼睛,又眨了眨眼睛,心里好像有什么沉重的东西放了下来。
身体变得轻盈又柔软。
信任的重量有时候很重,有时候又很轻。
“嗯!
我会努力的,斑先生!”
我用力点头,对他露出灿烂的笑容。
“……”
斑先生的表情好像有一瞬间变得很奇怪,他眯起眼睛,仿佛要把我吞掉一样可怕。
我完全没有在意,按捺不住雀跃的心情,很兴奋地、干劲满满、斗志昂扬地啪嗒啪嗒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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