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馒头们可怜巴巴地在蒸笼里窝了一上午,到了中午、晚上,依旧少人问津。
花钱买回来的东西,自然不可能直接扔了——剩得多了,上上下下都要罚钱。
于是后厨只好将剩馒头跟其余吃食吊着悬在井上一夜,今天早上复热一回——仍旧卖剩若干。
今日的新馒头剩了,明天还能卖,昨日的旧馒头再放,这样热的天,明日就要发臭了!
难吃不打紧,却不能吃出问题来。
正愁着呢,刚才好不容易,竟有学生来买馒头,买的还挺多,他忙把昨日剩馒头一股脑给了出去,心中窃喜未消,就被贾官人问话,此时又听得蒋侠发问,只觉手脚都止不住地发抖。
前头,桌上,邓祭酒夹到的,是太学生们特地放到他面前的鸭鹅馒头。
鸭肉如果处理不好,本来就很容易有一股子骚味,而放了一天半,复热两回的鸭肉,那鸭骚味更是活泼异常——没有全部发臭,而是半臭不臭。
邓祭酒一口下去,就被不新鲜的骚臭味给噎得在喉咙里,余味绕喉,绕得他险些打呕。
他强逼着自己吃了进去,忙压了好几口水,一抬头,就见一桌人,尤其天子,都看了过来。
学生的馒头,跟自己这一向吃的,完全两样,再兼贾常名声在外,最近又因采买馒头的事情,闹得很是难看,邓祭酒官场多年,几乎立刻就想清楚了里头关窍所在。
他满头都是汗,忙起身赔罪道:“臣失察,竟叫膳房如此失职……”
“朕历年拨银,不是为了给太学生吃这个的!”
赵昱说着,将手中筷子往桌上重重一拍。
当今以宽厚闻名,这样一句话,这样一个动作,已经足够叫下头人惶恐不安。
一干学官慌忙请罪,邓祭酒更是急急做出保证,道:“臣定当彻查整改!”
当着一干人等的面,不知事情经过,赵昱自然不会过分斥责,但也无心再留。
他兴起而来,最后啃了两口馊馒头,败兴而归。
***
才送走圣驾,一回到教舍,邓祭酒就黑下了脸,把国子监大司成叫了过来。
一番商议之后,很快,国子监就对太学膳房进行了彻查。
没费多少功夫,馊馒头的来历已经水落石出——原是国子监丞贾常家中小妾的表兄刚开的食铺所供。
天子亲至巡查,本来是一桩露脸的事,结果居然最后露了个大红屁股。
太学学生、膳房贴补,俱是朝廷拨银,最后把膳房做成这个样子,邓祭酒同大司成作为主官,难逃干系。
二人不敢轻拿轻放,顺着馒头继续往下查问。
膳房的人工雇佣、食材采买、房屋修缮、厨具更换,等等等等,只要详查,都能在后头找出那一位贾官人的身影。
到了这里,邓祭酒就打住了手。
他一面使人外出送信,另一面,把贾常移交给了大理寺。
天子前脚亲临太学,摔了筷子,后脚国子监就送来一个贪污受贿的国子监丞,大理寺又不是傻,自然办得极快。
没几天,贾常的罪行就暴露殆尽。
除却吃拿卡要,收受贿赂,他还使人另外设了牙行、菜肉铺子等等,银钱先给对应的行档,再由那一个行当去找真正供应的菜档、肉档。
两贯的工钱,经过逐层盘剥,发到真正下头干活的杂役手上,就只剩下八百文,被抽了近半,至于菜肉行,收到一贯钱,花出去进行采买的,能有个三百文就不错了。
他的行事固然巧妙,但事情只要做过,就一定会留下痕迹,如何经得起查?
按大魏律,官员受赃而不枉法者,以绢帛匹数计赃量刑,赃值一匹,杖九十,每增一匹,罪加一等,如若累计到三十匹,当处流放再加苦役。
以贾常所贪财物,随随便便都到了三百匹,足够他流放到天涯海角。
判决还未出,贾常受审时候就已经吓晕了好几回,一场不过半个时辰的讯问,他屡次嚎啕大哭,一度不能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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