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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说你受伤了,她走不开让我把药带给你。”
陈宗敛冲她淡淡的笑了笑,语调平和,眸眼弧度微弯起来,眼尾显出几道很浅的纹路。
三十好几的男人经岁月洗涤和沉淀,富有一身成熟沉稳的气质,言谈举止和动作间都带着丝丝缕缕的书卷气。
距离近,哪怕是捂着口鼻,闻音都还是嗅到了陈宗敛身上的味道。
是那种经常陶冶在笔墨间的气息,隐隐还带了点木质沉香,给人很和煦温暖的感觉。
“哦,谢谢。”
闻音有点尴尬的含混应了声,单手去接医药箱。
只是医药箱不算小,里面的药品种类繁多,颇有些重量,陈宗敛稍微往旁边避了下,便让闻音接了个空。
“?”
闻音疑惑抬眸。
陈宗敛瞥见一双很灵动的眼睛,像小狐狸似的。
“重。”
他说。
继而把医药箱放在了一旁的小桌上。
陈宗敛回身看着她:“自己上药能行吗?”
闻音忙不迭点头。
陈宗敛抬脚出去了。
他人一走,闻音便放松了不少,又继续在沙发上躺了会儿,才慢吞吞地去翻医药箱。
东西是很多,但哪些派得上用场闻音是真不知道,满脸抓瞎。
闻音把化妆镜拿过来放小桌上怼着自己的脸,下嘴唇肉眼可见的红肿起来,都快赶上香肠嘴了,她有两颗尖尖的虎牙,其中一颗在今晚发挥了极其深刻的作用,在她唇瓣上留下了深而长的口子。
闻音光看着就神经抽痛。
有些欲哭无泪的想早知道自己就不贪那点零嘴了,没吃到不说,还给自己嚯嚯成这样。
正当闻音手足无措时,敲门声又再次响起。
闻音动作微顿,“进。”
一看果然是陈宗敛。
他敲门的节奏就跟他这个人一样,不疾不徐的,很稳。
陈宗敛带着冰袋走进来,见她坐在小桌前的地毯上,两条又长又直且很有线条感的腿大咧咧的放着,灯照下泛出莹白的光泽。
陈宗敛扫过一眼便收回视线,目光从那被翻得乱七八糟的医药箱到她血淋淋的唇上。
显而易见,她正在为上药这件事发愁。
陈宗敛晃了晃冰袋,“敷一敷,有镇痛消肿的效果。”
这会儿闻音也没了那遮丑的心思,她疼得难受,只想着怎么才能不那么疼就行。
“谢谢姐夫。”
闻音接过冰袋,也不敢直接触碰伤口,就那么小心翼翼地举着轻贴完好无损的地方。
送完冰袋陈宗敛也没着急离开,将那些凌乱的药品收收捡捡,最后翻出碘伏、棉签、无菌纱布、消炎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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