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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她就是这么坏,前有人爱拉良家妇女下水,劝风尘女子从良,后就有她引陈宗敛破欲戒。
终于还是叫她得逞——
“闻音…”
陈宗敛发出一道克制压抑的闷哼,喉结滚动着,眉峰紧蹙的微微扬起了头。
“我在。”
闻音轻应着,他这个姿态正好方便了闻音,唇边辗转落在他的颈间,后颈是命脉,难道咽喉处就不是了吗?
这里比后颈有着更致命的大动脉。
闻音的唇甚至感受到陈宗敛颈侧紧紧绷着而跳动的血管,那里传来他心跳剧烈的震颤,湿热的吻从他的喉咙软骨渐渐下滑,落在因用力而深陷的颈窝,连着两处明显的锁骨,闻音宛若巡视自己的领地般,精准的找到那颗垂涎已久的痣,用舌尖舐牙齿啮。
“脏……”
他说,隐忍又克制。
闻音弯了弯唇角。
陈教授洁癖,连自慰这种事都只肯在浴室做。
“不脏。”
闻音的手握了过去,触及滚烫性器,唇上吻得更用力。
她掌控住的命脉又岂只有一处?
陈宗敛开始感觉到热,分明是在冬夜里,却恍惚自己置身于盛夏的窒闷中,让人溺毙,让人喘不过气,汗蒸腾出来的同时,快感也紧跟其后。
是陌生而熟悉的体验,不同于他的指腹粗粝,闻音的手柔软小巧却灵活,身下涌起阵阵电流般的颤栗,从要害处直抵大脑皮层,发麻发颤,陈宗敛听见自己异常急促的喘息,握住闻音腰的手渐渐收紧,背面浮现出蜿蜒狰狞的筋络。
他阻止不了闻音,也难以抵抗。
欲望占据上风,在这一刻杀死了理性。
闻音垂眸,看见陈宗敛哪怕鼓胀的青筋明显,却丝毫不显丑陋可怕的阴痉,尽管眼下腺液吐露,色情又淫靡。
闻音仍不合时宜的想笑。
因为陈宗敛的阴痉是粉的。
粉得莫名可爱。
粉得令人生出抹想要狠狠蹂躏的冲动。
闻音发现陈宗敛有点难搞。
她不知道因为他习惯性压制忽视自己的欲望,从而导致他到顶的阈值很高,但越具有挑战性的东西,就越能激起她的征服欲和血性。
陈宗敛闭上了眼,再睁开时,是感受到强烈的喷薄欲,他盯着闻音,向来深黑的眸眼里竟是隐隐泛起了抹水光,格外潋滟勾人的用视线密不透风的笼罩住她,围困在自己的世界里。
她哪里乖了?
她野得要命。
快感和窒息交错混乱,在泄出来之际,陈宗敛没忍住将她拥进怀里,很紧似的恨不能融入自己的骨血,唇抵在她的肩头,留下了一个深刻的咬痕。
闻音忍着疼偏头安抚般的亲了亲他湿漉漉的侧脸,感受到指尖不断滑落的浓稠液体,哑然失笑:“敛哥,你射了好多啊。”
……
就这么拥着平复了良久的难耐情绪。
陈宗敛松了手。
理智渐渐回笼,开始兴师问罪。
他握住闻音的脸颊,眼底还残存着几分浓重的欲,强势而侵略感很足的目露审视:“你哪儿来那么多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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