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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单单是那木桩,还有那被吊起来的沙袋,而且你再仔细想一想,那沙袋可不就是真正体现了你所谓的敌进我退,敌退我进么?你一个动作,它就会给了你后续的反应,而且这东西弄起来该是也简单。”
“啊?我先时还以为先生说的是那木桩呢。”
“木桩自然有木桩的好,它应该主要是练着上半身的,也就是用上肢打斗、格挡,只我也不知道是不是适合你。
而且而沙袋呢?应该主要是练下盘的。
其时早先我在西洋的时候,也见过一些拳手有在用这种类似的东西。
所以我想,既然大家都在用,一定是有它自己的独到之处的;另外一点,它容易得,还好搭设,也不占多大的地方,对周围的要求也不高。
那木桩我们只见过长什么样,用起来又是怎样,地面埋栽又有什么讲究的,我们不知道,那东西如果不知道内里的机关的话,做起来的难度肯可能也不小。
另外就是这木桩不大好寻载的地方,野外肯定是不成的了,或者我们回去之后,该换个有院子的地方住,可能还方便些。
回去后,准备找找看吧。”
搬家?这却是亨亚日从未起过的意思。
现在他感觉住的地方是刚刚好,不远又不近的,另外上下学还可以跑跑步,人们相处的也不错,也是不远又不近的,实在是再好不过了。
虽说下雨雪的时候会不方便一些,可是一年到头来,又能有多少个的雨雪天气呢?再者说,雨雪天气任凭是住在那里都多少会有些不方便的。
亨亚日口中讪讪地说道:“先生,搬家就不必了吧,现在这样挺好的。”
“等你试用过沙袋之后再说吧。
想要成事,却不能怕麻烦,唾手可得的毕竟少数,端看你的决心有多大了。”
“我知道了,先生。”
一直到在余斛下了船后,亨亚日这才切实的感觉到,冬日是真的又回来了。
江岸的风刮过来,格外的刺骨冰凉,收紧了颈项上的围巾,亨亚日赶紧跟上葛自澹和谢明宇的步伐。
这时却是上午,时间是来说,赶回家中差不多正好是午时末了,再说明日就是元宵节了,过完元宵就又该是新学年里忙碌学业了。
午后一时,三人这才返回了永兴里的家中,却是过了饭时,好在三人对吃食也不太在意,在船上这几日胃口也不大好。
诸葛青给三人稍稍准备了二、三个菜,几人简单用过,居然觉得不错,也是意外之喜。
餐后,葛自澹让谢明宇上楼去取了两罐罐头,送给了诸葛青,让她送给孩子们做些吃食。
无论如何,也算是点新年的心意,却搞得诸葛青很是激动,口中一直是感谢不停。
自家男人的身子是不成了,还有两个小崽要养,日子过得艰难。
只是没有料到居然遇到了好人家,不多于计较的,让自己一家人无论如何总能维持下去,好歹都有口吃食,而且活也不多,也没什么重活,都是些收拾打理家务之类的自己惯常的事,这活命之恩可是很感激的了。
出门在外还能想着给自己和孩子们带些礼物,事情虽不大,但确实是很感动人。
回了余斛后,倒是有一桩事变得不便起来,就是洗浴。
想来天气热的时候,想要洗洗,只是方便的很,现在天气冷求求的,虽说不大出汗,但是洗浴起来确实不太容易,而且这附近也没什么大澡堂一类的东西,或要到石库那边去才好。
不过没办法的时候,也只能将就一下了,烧些热水,草草洗一下了事。
正月十五的这天早晨,亨亚日依然是早早的醒了,看看表也该是到起床时间了,于是就起床穿衣出门跑步而去。
这才跑了一阵,大约还不到十分钟,人就有些难受,气喘的厉害,即使用上了呼吸法,改善得也不多,也不知是这环境还没适应还是怎的,和前些日子在珠港时差别很大。
亨亚日想来,主要是跑起来后,寒气入腹所致,只是这种不适它本身并不是疲惫,却给人一种有力无处使的感觉,这却是在去珠港前未曾有过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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