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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老二早先见自家儿子虽情绪不高,但全首全尾的,心里也放下来很多的心思,又对秦荣正最后的惨样和表现,心里终是有些不落忍,嚷嚷道:“这人都已经死了,死的这么惨,要是有人要寻个说法,我们该怎么办?”
冯氏老者瞪了他一眼,说道:“叫你手下的人别乱说话就好了,尤其是廊道上的那些,怎么做不用我来教吧?”
门老二摆摆手说道:“不用,不用,部队的事情很好说,而且不好说的那些也不会来。”
“我们还是想想怎么消除秦荣正的影响吧,等局势彻底稳定下来了,总要给人一个说法才好。”
“我这边不乱说,好控制,可是你们几个那边可不好说啊,你们自己不赶紧想想什么办法?”
“你跟着添什么乱!
对面现在就有一个现成的,我们说什么?我们什么都不用说,就让他自己说,说说先帝早先曾经是如何的残暴和腐朽,再说他的疯癫和自戕,这难道说是多难的事么?都到这时候了,出力最大的不出来,难道说还要他人顶缸?”
冯姓老者一边说,还一边望着不远处正六神无主般的望着自家主楼只迟迟不肯进去暗自落泪的秦世新。
“哇,你……你真是太毒了,早没发现啊,话还能这么说?”
带头大哥黎先发说道:“好了,老二,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于事无补,多想想今后吧。”
“好,我听总统先生的。
不过要是地方上不听话咋办?这兵可不是好出的,一动就要钱,这冯兄是知道的。”
当黎先发听到总统先生这几个字的时候,脸上一转之前的阴霾,可是在听到需要用钱的时候,心里也是无奈,只能笑着说道:“先一步一步来吧,家底虽说不用摸,大家都清楚,还是尽量争取吧。
总归不过是安抚,封官许愿那一套,都玩了几千年了,也没什么难的,画个大饼给他们,让他们安分点就行,我们慢慢来吧。”
“是啊,是啊。”
外相附和着说道。
冯姓老者说道:“要不我们现在议一议新年号的问题吧?这也是马上的事了。
我觉得趁现在这个机会把这事给定下来,挺好的。
日后人多嘴杂的,吵吵嚷嚷的可不美气,而且这事一旦定下来,这正统的名分就切实了,也更算是名正言顺,到时也是师出有名,任谁也说不出个什么来。”
众人都点头同意。
忽然门姓老者说道:“我觉得叫兆新挺好,这兆就兆头的兆。”
“咦,老门现在变得有文化了,还知道要好一个兆头、新兆头了。”
外相说道。
“你的意见呢?”
带头大哥皱了皱眉,转而把这个问题问向了几人中素来以最有文化著称的冯氏。
“还是叫升平吧。
大家该干嘛干嘛,该吃吃、该喝喝,除了秦荣正因病崩俎外,其它一切照旧。”
“好,那就叫升平。”
“同意。”
“同意。”
“那今年算是升平元年,恭喜大家了。”
“同喜,同喜。”
几个老头手一举,一件大事就此盖棺定论,历史也翻开了它新的一页。
至于几位历史缔造者旁边的秦世新在这段历史的大事记中又因其的毁不避亲的举动,从而使其成为市井间人们最广为传播的笑话之一,只是除了身在旋涡中的秦氏,又有谁会在乎埋藏在这些故事里的多少真相呢?秦氏的王朝也和历史上其它的各个朝代的王朝一样,在历经了一十二载风雨之后,也终于自此走向了灭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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