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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像一根烧红的铁钎,狠狠刺穿了曲春岁的耳膜,直抵心脏。
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幻境叶正源补充道,声音依旧温柔,却像冰冷的毒液,注入曲春岁的血脉。
一家人?
吴叔叔?
不!
不是!
妈妈只有我!
我才是她唯一的家人!
曲春岁内心的火山瞬间被引爆了!
炽热的岩浆在她胸腔里奔腾、咆哮,几乎要冲破喉咙喷涌而出。
她死死盯着那个面容模糊的男人,盯着他那只依旧搭在叶正源腰间的、碍眼的手,杀意,纯粹而暴烈的杀意,如同实质的火焰在她眼底燃烧。
不,不对,她是二十二岁的曲春岁,是火系异能的最强者,是叶正源如今最亲密、最不可或缺的人……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早已化为尘土的男人,凭什么占据妈妈的身侧?
凭什么用那种亲昵的姿态触碰妈妈?
凭什么…………被妈妈用那种纵容的眼神看待?
她想要冲过去,用最狂暴的火焰将那个模糊的身影烧成虚无。
然而,她动弹不得。
她像一个被无形之力禁锢在原地的幽灵,只能眼睁睁看着这被篡改的、充满恶意的过往在她面前上演。
小曲春岁怯生生地、不情愿地喊了一声吴叔叔,声音细若蚊蚋。
那模糊的男人似乎笑了笑,发出一种满足的、令人作呕的鼻音。
正源,你看岁岁多懂事。
男人说着,那只模糊的手,甚至更紧地搂了搂叶正源的腰。
叶正源回以微笑,然后仿佛才想起什么,对小曲春岁说:自己去房间写作业吧,饭好了叫你。
没有拥抱,没有关切地问问今天在学校怎么样,没有记忆中那些虽然稀少却珍贵的、属于母女间的温情瞬间。
只有忽视,一种被第三方分割了注意力后,自然而然的、冰冷的忽视。
小曲春岁低下头,抱着书包,默默地、一步一步地走向自己的小房间,背影孤单而落寞。
曲春岁看着那个小小的自己,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了,疼得无法呼吸。
那不是肉体上的疼痛,而是源于灵魂深处的、被否定、被替代、被排除在外的剧痛。
这幻境精准地击中了她的要害——她对唯一性的绝对渴求。
她无法忍受任何人与她分享叶正源的关注,哪怕是存在于过去的、一个早已死去的幻影。
这不是真的,妈妈从来没有这样,她接我回家,她给我买新衣服,她虽然忙,但会抽空检查我的作业,会在我生病时守在我床边,她…………她心里只有我。
曲春岁试图用真实的记忆覆盖这恶毒的幻象。
但幻境的力量如同沼泽,她越是挣扎,陷得越深。
周围的场景开始因为她剧烈波动的情绪而扭曲,阳光变得明灭不定,墙壁上的光影如同水波般荡漾,那个男人的模糊面容似乎也清晰了一瞬,露出一个充满嘲弄的嘴角弧度。
就在曲春岁感觉自己快要被这妒火和愤怒吞噬的时候,眼前的景象再次如同被打碎的玻璃般,寸寸崩裂。
黑暗。
短暂的、令人窒息的黑暗。
然后,光线重新亮起,却是另一种熟悉到让她心跳骤停的暖黄色调。
她…………回到了她和叶正源在北京的卧室。
她们共享的、充满了亲密气息和情欲味道的私密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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