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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雁清几步上前,居高临下望着他,他仍扬着下颌,一脸得意,浑然不知“大祸临头”
。
“晚膳一事我已差人前来告知,算不得失信。”
沈雁清垂眼冷瞧他,“而你不敬尊长,要如何弥补过错?”
纪榛还未争辩,沈雁清更大一顶帽子扣下来,“身为人妻,却松衣解袴与外男共处一室,实属行为失端,想来祠堂你是还没有跪够。”
“吉安是我的贴身随从,算什么外男.....”
话是这样说,可纪榛却心虚地想要将赤着的腿藏起来。
沈雁清眼疾手快地抓住他的脚腕,他急得挣扎起来,“放开。”
他越是扑棱,擒在他腕上的桎梏就越紧,酸麻感卷土重来,不由得哽声说:“你也要罚我跪祠堂,好啊,那就跪死我算了,到时看你怎么跟我爹和哥哥交代。”
他提起纪家人,沈雁清眉目愈发冷峭。
纪榛却毫无察觉,鼻翼翕动,又嘟囔着改了口风,“我才不会死呢,我死了,你就要娶别人,你休想如愿。”
沈雁清一个转身,纪榛也换了姿势,岔开腿坐在沈雁清腿上。
“我若偏要娶,你拦得住我?”
沈雁清一手搂着细韧的腰,一手捏着柔软的两腮,冷然地盯着纪榛发红的眼尾。
纪榛眼热鼻酸,沈母提起是一回事,亲耳听见沈雁清说要纳侧室,又是另一番钻心滋味。
他咬了咬唇内软肉,气结道:“你如果敢娶别人,你大婚之夜我就一杯鸩酒喝下去,让你沈家红事变白事.....”
他口口声声离不开一个死字,听得沈雁清胸腔无端端有些躁动。
还未细思郁气从何而来,沈雁清手起手落,一掌狠狠拍在圆润软肉上。
纪榛臀*一痛,诧异地瞪大了眼。
他长这么大还没有被人打过屁股,又惊又羞,“你竟敢打我。”
“你有错在先,我自要好好教导。”
纪榛扭着腰想逃,沈雁清又重重拍了几下。
他不受痛,起先还张牙舞爪命令沈雁清停下,后来臀*像被打肿了,疼得他一抽一抽的,声音就变了调,“别打了,疼.....”
沈雁清冷面冷心,将他掼在榻上,扒了他的长袴用掌心抽打。
不过十下,纪榛哭出声来,连连告饶,“我错了,我知错。”
沈雁清只见被打之处已然满是高高肿起的指痕,比小腿肚的痕迹要重得多得多,这才收手,吹灭了烛,与纪榛同被而眠。
纪榛疼狠了,又不好意思去揉,往沈雁清怀里钻,刚被教训过却还不忘放狠话,“不论是男是女你都不准再娶,否则我定不放过你。”
沈雁清这回没再激他,掌心附在被拍打得滚烫的软肉上,不轻不重地揉着,像在为他缓解疼痛。
对方打一个巴掌又抛一个甜枣纪榛就高兴得找不到北。
他想,或许日子一长,沈雁清对他也不全是厌弃,哪怕只有一点点喜欢,也就够了。
作者有话说:
沈大人,老婆的脚被人揉一揉你就受不了啦,这才哪儿到哪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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