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弓筵月在剧痛中没有发抖,却因为她轻柔指尖拨动发丝的动作,而开始轻颤起来,他喘匀了几口气,道:“……因为我也差点死过,是尊上的金核救了我。
所以,当从金核里吸取灵力的时候,我会感受到那种濒死的疼痛……”
羡泽惊讶:“你跟戈左同时出事的吗?不会是你们俩打起来了吧。”
弓筵月湿热的粗重呼吸,吹拂起头纱,他道:“他是尊上的东西,我作甚要跟他打起来?我们都为了尊上的霸业才联手至今。
再说,我要是想杀他,他绝不会活到今天。”
羡泽因为吸取灵力也慵懒起来,侧卧在旁边,声音都有些发软:“能这么说,就说明你想过杀他。”
他微微将脸侧过来:“……我只希望尊上高兴。”
羡泽有些舒适的昏昏欲睡,她感觉到他双腿变作蛇身,缠了上来,她的龙尾自然而然地从衣摆下钻出来,和对方交缠在一起。
明明她沐浴过了,可弓筵月就是能觉得从她身上嗅到一点戈左身上讨人厌的汗味。
戈左每次带她去无人之处,都躲开了他的眼线。
弓筵月太想问她们这些时日做了什么,但他也知道一旦问出口就输了。
他靠近过来,气息拂在面纱上,羡泽半眯着眼睛,忽然加快了逆练心法的速度,弓筵月吃痛的肩膀微微一抖,但也隔着面纱轻轻亲吻了一下她嘴唇。
羡泽睁开眼来,正要凝视他,却感觉在唇瓣触碰的瞬间,有什么微凉细长的东西从她唇之间轻轻划过去。
嗯?
是他舌尖吗?
第77章
她顿时心生好奇,撑起一点身子看他。
果然弓筵月头纱在嘴唇处,有一小块湿痕。
他是半妖,那舌头也会不一样吗?
在羡泽的目光下,弓筵月笑了笑,将头纱微微掀开一些,露出下巴和嘴唇,他颜色浅淡的嘴唇只有靠近牙齿的部分才有些血色,他微微启唇,羡泽看到了他的牙齿,上齿有两颗明显微微尖锐的细牙,就像是他的毒牙——
弓筵月:“尊上别怕,毒性很低。”
羡泽伸手按在他嘴角,想要掰开仔细看看他的牙齿,忽然从口中,探出一条湿软分叉的紫色蛇舌,舔了舔她的手指。
羡泽一惊,松开了手。
他仰着头,恋恋不舍地舔过嘴角下巴处她留下的温热指痕。
那蛇舌鲜艳如兰,舌侧有细软的肉刺,甚至有些咀嚼香料的隐秘馨香,像是有毒且滴蜜的花蕊。
羡泽心里重重的跳了一下。
弓筵月以为她被吓到了,将舌缩回去,抿上了淡色的薄唇:“尊上以前很喜欢我的舌……它很灵巧,以前常做针线的时候,甚至能用它编绳结。”
是。
她一看就知道为什么会喜欢。
她也知道他是在以退为进地诱惑。
但这……
这也太……
当弓筵月搂着她的后颈,将她头压低一些的时候,羡泽很没有骨气的手臂一软压在他胸膛上。
他嘴唇贴在她唇角,诱哄一般轻声道:“尊上,尝一尝就不会怕了……它很想念你的味道……”
羡泽微微启唇。
它看似强硬的挤进来,却极尽讨好柔软,甚至羡泽感觉到弓筵月的身体都跟着放松,让压在他身上的她都像是卧在云上一般……什么圣主,学的都是这方面的功夫吗?
只是蛇尾不仅是和龙尾摩挲,甚至也缠在了她小腿上,细密的鳞片就像羽毛般抚过。
她觉得痒,缩了缩小腿,想要甩开,但青绿色的蛇尾挤在她微微泛红的膝盖之间,轻柔地困住了她。
教派圣主,掌握着西狄实权,他这般讨好,是对她的感情,还是在讨好权力的源头?
毕竟他在宗教意味上和真龙绑定在一起,也就意味着,真龙完全可以扶持其他人成为圣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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