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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就是他的小叔。

小叔一言难尽地总算开口：“有你这样做解释的？”

他将小叔抱着翻过身来，这才发现，小叔趴的位置底下也被弄脏了。

小叔微笑：“没有其他的意思啊？”

程焕臻张了张口，欲言又止，默默转头爬起身，去到衣帽架上，翻了翻自己随身带的手提包，从中拿出了一瓶一袋。

小叔落床时还用手臂撑了下床铺，不满地回过头来说他：“干嘛这么突然。”

程焕臻更紧张了。

其中最磨蹭的一步，便是如何将小叔从床上哄起来。

小叔花五秒钟检查完窗帘，回头一瞧，见着他手里的东西，震惊质问：“哪儿来的？！”

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小叔整个人重新变得柔软起来。

程焕臻心想，明明他一直都是准备就绪的状态，明明他一直在帮小叔做准备！

程焕臻不解。

可他看小叔的神情似乎的不太满意，一时间有些紧张。

小叔沉默三秒，忽然长长叹了口气，挪了挪身子，整个人朝他转了过来。

他认真思考，严谨回答：“我没有做过，小叔，但我在书上理论而系统地学习过整个流程。

请放心，小叔，如果痛了，你可以随时告诉我，我会调整姿势和力道的。”

他撩开小叔的发丝，亲吻小叔的耳廓、耳垂，轻声说：“我并没有蓄谋，你别生气，小叔。”

程焕臻不好意思极了。

甚至还认真地捏了捏、按了按、揉了揉。

诚实的一方最终获得胜利，他说：“是的，小叔，我想做。”

例如说，他知道了他还可以俯下身去，在汗水落下之前与小叔交缠舌尖。

例如说，他知道了要将小叔的身子向外抱，才能将一切角度调到最合适的模样；

他的清理很迅速。

程焕臻心想，小叔是真的有些难伺候。

小叔难得同样认真地绷着神情。

他半遮半掩地解释：“小叔，这段时间我总会梦见你。

正好有次经过商店，见到了，就……就备着了。”

小叔气笑：“我还当你是一时兴起，没想到是蓄谋已久？说！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想的？这些东西在包里放多久了？问过我了吗！”

他定定地重复道：“我想跟你做，小叔。”

小叔总会在有些时候不讲道理地欺负人。

还懒洋洋地发出一声闷闷的响：“怎么这么久，你好了没呀？”

明明小叔从头到尾一下都没动过。

小叔这会儿正光脚下床检查窗帘，还没来得及回到床上。

程焕臻：“……噢。

好吧，小叔，我来就我来。”

他又不是第一天知道了。

又转为笑，捏捏他：“我这不是瞧你火气旺盛，在帮你吗？”

小叔笑着凑到他面前，轻声问他：“该不会……你还想要做吧？”

……原来与小叔融为一体是这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