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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蔓延开一片诱人的的红晕,汗水浸透了鬓角和颈窝,几丝碎发黏在颊边。
她感受得到那人的手在私密处前后蹭弄,甚至越发深入的,想要进去,却终究不曾捅破那层膜,混合着黏腻的水液,轻轻用指尖搅动。
“这里湿的可怕,憋着会不舒服的。
你教教我,好不好,姐姐?”
……
任佑箐搂住了她,嘴唇压上任佐荫那比一般女性明显一些的喉结,用牙齿侧着咬了一下,再舔。
“姐姐…?你不是说,要爱我吗。”
感受着后者喉结随着压抑的喘息上下滚动,有人浅笑着,吸吮了一下那处的皮肤,又离开,留下一块淫靡的痕迹。
“摸这里?”
指尖突然改变了节奏。
指甲修剪得圆润,却因角度和力道,在娇嫩的黏膜上刮擦出细微的的刺痛感。
任佑箐的呼吸喷在任佐荫汗湿的颈侧,带着一种近乎天真的好奇,却吐露出最下流的诘问:
“是这里吗?姐姐……碰这里,你会舒服?”
“呜……!
不要……”
“你在发抖,是痛么?我剪过指甲了……可能,找错了位置,我是应该摸阴蒂么?”
神志混乱的使任佐荫几乎看不清后者的脸,只能听到那些极其“以下犯上”
的色情话。
大腿内侧的肌肉开始微微痉挛,身体像一张被拉到极限的弓,每一寸皮肤都泛着情欲的潮红,太卑鄙了。
任佑箐的手指根本就不是所谓她口中的青涩,找不到,她那么娴熟的剥开包皮,那么娴熟的掐着那里最嫩的地方。
她好想哭啊——
“姐姐,你平常会自慰的吧。
你就告诉我,你是怎么自慰的,我……慢慢学。”
“自慰很常见的…姐姐,你在害羞吗?嗯?我只是想帮帮你,想让你舒服一点,就像按摩一样,你说对不对?我们只是比普通姐妹更亲密一点,这有什么错?”
她特地咬重了“亲密”
两个字,好叫这显而易见的交配更“名正言顺”
。
“有一些人,碰到喜欢的东西的时候,会回避,会逃走,这叫什么,你知道吗,”
任佑箐用自己的脖子蹭了蹭任佐荫,“心理防御机制。”
“所以有一些人,就会不让自己清晰地意识到自己这个喜欢的东西。
可以是人,也可以是物。
只要这样就能避免面对因喜欢而引发的焦虑,失望。”
他们是懦夫不是么。
“你越抗拒,就越证明你需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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