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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床边的凳子上坐下,韩驰拿出一个刚买的梨开始削皮。
半天没人吭声,韩驰抬头,见纪何初正定定地盯着自己。
已经能猜到纪何初的下一句是什么,韩驰干脆先开口:“云衔昨晚给我发消息,说已经跟你解释过了。”
低头继续削皮,韩驰一边动作一边说:“你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
纪何初感到奇怪,但他说不上来,就是感觉韩驰和以前有些不太一样。
事到如今,纪何初也知道自己已经露馅得太明显,在是否喜欢韩驰这件事上,这次绑架已经给出了最直接的答案,傻子才看不出来。
只是喜欢归喜欢,他从没想过要跟韩驰在一起,不是不想,就是……很单纯地没办法接受这件事。
他无法想象自己要如何背离对感情根深蒂固的偏见去跟一个人建立亲密关系,“韩驰可以建立长久坚固的亲密关系”
跟“韩驰和我建立长久坚固的亲密关系”
还是有本质区别的,能够接受前者已经是纪何初认知之外的意外。
得到那张拼图,纪何初已经觉得十分足够。
任何关系的走向在他看来都不过都一张驼峰图,如果没能在顶点停住,接下来就必将面临落差带来的痛苦。
于是纪何初说:“韩驰,其实——”
“其实你不喜欢我。”
眼皮抬都没抬,韩驰接上他的话,皇冠梨已经被削完一半。
“没关系纪何初,我想通了。”
韩驰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语气甚至还掺杂着点悠闲:“反正你不相信我喜欢你,我也不相信你不喜欢我。
谁都不相信谁,咱俩就这么耗着吧。”
?
这又是哪门子路数?
纪何初瞪大眼睛:“你……你在说什么?”
“没听明白?”
韩驰说,“那我重复一遍,咱俩现在……”
“我舅舅呢!”
纪何初提高音量问,他需要马上找个人来问问韩驰是不是疯了。
“走了,下午舅舅还有事。”
提到何豫,韩驰就顺便提醒:“舅舅走之前让我跟你说,欠他的保证书别忘了,他还是会来拿的。”
韩驰好奇道:“什么保证书?”
纪何初已经在吓疯边缘:“你叫他什么?”
“舅舅啊。”
“谁让你这么叫的!”
虽然无伤大雅,但韩驰也称呼何豫为舅舅让纪何初感到非常不适,莫名觉得自己被卖掉,难受程度堪比在千人婚礼上敬改口茶,从此一个陌生人要叫你的爸妈是爸妈,同时你还要叫两个陌生人爸妈。
想到这个类比的纪何初更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攥紧被子,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换过病房。
“谁给我换的病房!”
气头上,纪何初开始无差别攻击,“经过我同意了吗!”
韩驰终于削完了那只梨子。
他甩了甩手,把削皮刀放下,起身直接坐到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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