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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同样时值盛夏,夜里闷热,方与宣打着一把扇子,在长街上漫无目的地闲逛,偶尔用余光瞥一眼丛风。
丛风的左手手背上横着一道疤,瞧得出曾是深可见骨的伤痕,此时凸起一层丑陋的增生,给这只手平添几分野性,从腕骨直切到虎口,看一眼就叫人心惊。
方与宣记得,他们洞房时,丛风手上还没这道疤。
目睹了酒楼这一遭鸡飞狗跳,属于这个时代的记忆逐渐苏醒。
雪花一样的碎片纷纷扬扬飘了漫天,他的梦境开始加速,许多场景并非亲历,只在这一刻灌输入脑海,走马观花一般,卷着他更深更沉地融入这片空间。
他记起来,敢在京城里四处惹是生非,并非全是因为赌气。
这婚毕竟是陛下赐的,不满太过火就是打了皇帝的脸,太温顺又显然不符合他们的脾气,反倒显得心机深沉,有所图谋。
谁也不是傻子,要争要吵,又不能真的寻死觅活;要一致对外,又得展现出几分同床异梦,态度拿捏得松弛有度,明眼人自然看得懂。
毕竟婚姻只是手段,态度才是龙椅上那位想看到的。
不过对大部分看客来说,这些闹剧只是茶余饭后的谈资,揶揄地笑一下便罢了。
方与宣心里明镜一样,他们当前的处境像在一片迷雾上走钢丝,看不清雾有多厚,也望不见钢丝的尽头。
越是清楚,属于21世纪的方与宣就越惴惴不安。
因为过于清楚了——他链接上梦境中自己的思想、筹谋、情绪,和他一起站在钢丝的中央,共享同一片困境。
梦境在侵蚀他的生活。
这一次睡醒,他没有出现心率失调,也没有呼吸急促,只是格外平静地睁开眼,他还埋头在自己的臂弯里,盯着虚无的黑色阴影,消化着梦中的信息。
“醒了?”
方与宣眨了一下眼睛,过了好半晌才闷声应道:“落枕了。”
“又做噩梦了?”
丛风问。
方与宣没有回答,他需要调理一下心情再面对丛风,方才一股脑涌现的记忆碎片暂时无处安放,只是一团乱麻地在眼前同步放映,包裹着许多亲密的场景。
他们不太抗拒和对方发生亲密关系,但丛风喜欢在床上把他往地上推,方与宣做一半时也不会觉得别扭,只是结束后回想起来觉得很丢人,总是要爬起来和人扭打。
期间还有场家宴,他们似乎是喝醉了酒,莫名其妙滚一起亲了一顿,最后不知道谁先清醒了,往对方脸上招呼了一巴掌,接着就推搡起来,把将军府的盆景山撞塌了,众人赶到的时候,两个人脸上都挂了彩,把老侯爷气得吹胡子瞪眼。
好了,不要再回忆了。
方与宣抿了一下嘴唇,撑着胳膊坐起来,时钟显示凌晨两点,屋里的光暗了大半,只亮着几星幽微的台阶灯。
“你没睡吗?”
他揉着脖子,扫了眼丛风。
丛风躺在床边的真皮摇椅里,两条腿随意伸直架在桌上,他不知从哪里摸了一副眼镜戴上,手机屏盈盈幽光照在那线条锋利的脸上。
“梦太多,不想睡了。”
方与宣盯着他的唇,脑海中不合时宜地播放起某段限制级画面,直到他察觉出屋子里静得可怕,一抬眼才发现丛风在看他,薄薄一层镜片映着光。
“你近视?”
方与宣问。
丛风低低应了一声,从按摩椅上起身,随手摘下眼镜放进口袋:“这两年视力掉了。
既然醒了,去喝点东西?”
水吧在自助餐厅的楼下,这个时间仍有几桌客人在喝酒聊天。
他们找了处安静的角落坐下,方与宣点了一杯破冰船,粉色的西柚龙舌兰,冰块在暖色调的暗灯下流光溢彩。
“跟讨厌的人独处,什么心情丛警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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