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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这些天杨妈妈总是看我不顺眼,合着是我当时把你徒弟给打败了,倒是我不懂事了。”
柳娘子在不远处听了,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杨宏娘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通红,那时候她可还没有要收郑念慈当徒弟的意思,只是恼怒林杏月让她吃了挂落,这才有了这样的心思。
谁知道林杏月反而把这话拿出来说,倒是显得她既没有度量,手艺也是个不行的。
李妈妈怕杨宏娘说出什么不好听的,赶紧打圆场:“咱们大厨房这边也还是缺人,既然宏娘你收了徒弟,就让她好好地跟着你学手艺,别埋没了人才是。”
杨宏娘哪里是真心地想教郑念慈,不过是想把她带过来恶心林杏月。
谁知道人是没恶心到,郑念慈还砸到了她手里。
杨宏娘才懒得教,干笑了两声说:“我平日里早和晚不在大厨房,还有一堆事等着我。
不若就让她一天三顿的先在大厨房呆着,多看看,总能学会的。”
柳娘子长了张嘴,刚要说话,那边的陈妈妈抢了先说:“这可是不行,咱们的那些个手艺个个都是不外传的,没得让她既跟着这个学,又跟着那个学,到时候全都学会了去,回头把咱们几个给饿死了。”
陈妈妈倒不是向着林杏月,只是不愿意杨宏娘这样吃相难看,口口声声说收了徒,却是想让她们来教,哪里有这样的好事。
杨宏娘这下只觉得是憋气的很,直接把杨管家给搬出来:“不过就是一个学徒,什么时候咱们大厨房成了这样挑剔的地方?回头我哥哥知道了,指不定要说咱们大厨房什么。”
谁知道她这样搬出来杨管家,把李妈妈也给惹恼了:“大厨房可是不归杨管家管,咱们历来是管采买的和管那库房的一块儿撑着,什么时候杨管家也能过来说三道四了?”
杨宏娘被怼得哑口无言,恰好那路管事从外头进来,听了一耳朵。
想到当时被郑念慈戏耍,差点就着了她的道,真要把她带进了门里,不仅爹娘不高兴,顺娘那边也定然要闹起来的,最后能落个什么好。
且这郑念慈竟然见他没有利索地答应,转头就去找到杨管家,实在是没有个定性。
路管事觉得自儿个被伤害了!
要是让她进了门,还不一定会发生什么事情。
外头多少个瓦子勾栏的,想要什么样的没有,没的因为一个郑念慈惹出这样的麻烦。
路管事想明白之后,越发看郑念慈不顺眼。
见她还在那边站着,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当初他不就是被这样骗了来。
冷笑一声之后,路管事就对杨宏娘说:“你可得擦亮眼睛,画皮难画骨,谁知道里头是个什么样的心。”
说的是郑念慈,杨宏娘却觉得是在打她的脸。
再看那边的林杏月,已经在那边揉起面来,两只手不知道怎么的一扭,那面就听话的变成了麻花的样子,再排排放到一旁,摆放整齐。
那些帮着打杂的丫鬟婆子,一个个的都盯着林杏月的手看,恨不得站在跟前把眼珠子也放在上面。
就连在说话的几个妈妈,也都看到了林杏月的这一手绝活,一个个的也不再和杨宏娘拌嘴,都围了过去:“这可是要做那油炸桧?”
林杏月点点头:“刚才和柳娘子商量着,今天早上就做油炸桧配着豆浆吃。”
豆浆早就交给了下面那些干重活的婆子们,帮着在外头磨起来,一会儿再把磨好的豆浆放到锅里煮上一会儿。
喜欢加其他果仁枣干的,的,顺带着一块儿就都磨了出来。
林杏月做油条的动作一气呵成,从揉面、切面到下锅,每一步都是恰到好处。
不过一会儿的功夫,经过炸制的油条就都变得蓬松膨胀了不少,呈现出一种诱人的金黄色。
和以往的油炸桧不一样,林杏月没有做那麻烦的样式,只是扭成了麻花样式,两端略细。
这样做起来简单,不大一会儿就炸出来好几个。
李妈妈先伸出了手拿了一根油条放在嘴里咀嚼起来,这油条咬下去一口,能听到那声咔嚓的清脆声响,外皮酥脆可口,里面却是柔软蓬松的,又不会觉得很是油腻。
李妈妈吃了一口就开始点头,特地转身叫杨宏娘过来:“一大早的就来,是不是还没有吃早饭?快来尝尝林小娘子做的这油条。”
杨宏娘耷拉着一张脸,不知道李妈妈是不是故意的,明明知道她和林杏月关系不好,还要这样让她过来尝林杏月做的吃食。
哪怕知道林杏月手艺好,杨宏娘说话的时候也有几分心虚,却还是梗着脖子说:“不过就是个油炸桧,说得像是多么稀奇一样,外头的摊子上卖这个的不知有多少。”
说完就看向郑念慈,问她:“你可是能做出来?”
郑念慈一抬眼,恰好对上了林杏月的视线。
自打上次郑念慈把清蒸羊肉做坏之后,有好长一段时间,她做梦梦到的都是在做清蒸羊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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