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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谁的脸?”
诸如此类的话。
好在他尚保留一丝理智,不会这般云云。
他揽着她的臀肉,让她稳稳当当承受着肉棒的进进出出、肾囊与穴肉的拍打,同时也将她囚在他身下的一方天地,逃离不得。
“嗯嗯呜呜呜,相公,轻点吧,婉婉受不住了,嗯哼……”
小穴越咬越紧,久不经敦伦,她自然容易泄了身子。
蜜液浇在龟头,又为穴道内的摩擦提供润滑。
张砚舟被挤得紧了,闷哼一声,想通过持续的顶弄来延长她的余韵,刚往外退出一点,她便扭着身子不肯:“别出去,别出去,你射进来,相公射给我,婉婉要……”
他本就没想退,听着那些酥耳软语,感到有些害羞,好在夜色浓浓,掩盖了他的情绪。
他的爱欲升腾,心头晃动,难得提出要求:“婉婉,你睁眼看我。”
她闻言睁眼,叫得更欢,一口一个“守白哥哥操射我”
。
守白是他的字。
除却调情外的场合,她是不会这么喊他的。
所以张砚舟脑海里又回忆起过往种种,爱与性同时迸发,精关大开,白浊一股一股地射进幽穴深处。
他将还硬挺的肉棒拔出,“咕叽”
的声音激得他浑身一颤,枕边人则哼哼两句,餍足地翻身睡去。
她做完此事后总是睡得香,故而张砚舟即便还想继续也会压着念头。
接着,朝堂上那个清冷孤高的张大人亲力亲为地给爱妻擦拭身体。
轮到私处时,半睡半醒间的人不大乐意,夹紧双腿,嘟囔了一句:“唔,得含着……”
极度的兴奋过后是无限的落寞。
张砚舟绷紧嘴角,尽量收起乱飞的思绪,半晌,低着声道:“真的要吗?”
真的要,他和她的孩子吗?
她自己想要的吗?
张砚舟不敢细问。
把人逼至角落,得到的往往不是他愿意听的回答。
屋内刚点的一盏烛火映得帷幔半明半暗,他坐在床沿,渐渐恍惚。
其实,今夜的情事,不过一场徒有温度的自我欺哄。
他伸手去替她掖上被角,那一刻,胸腔里只是闷,像有人拿手一点点掐紧他的喉咙。
烛火跳了一下,他垂下的睫影在地上轻轻晃动。
胸口那股酸意终于漫出来,一滴泪从眼尾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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