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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每次人影闪过时,他反倒不敢抬头正视。
那扇窗离着不算远,却偏偏隔着满枝红梅,连衣角都瞧不真切。
他深知月薄之性情孤冷,不喜旁人叨扰,若要叩响那扇门,总得寻个由头才是。
而这个由头,他很快寻着了。
他抱着半满的竹篓往听雪阁去,在门前略一踌躇,终于抬手轻叩三声。
门内静了一瞬,随即传来一声冷清的回应——
“进。”
进门之后,他头也不敢抬,只是看着听雪阁里头的地砖。
每一块青砖都取自九天寒潭底下的玉髓,通体透亮,行走其上,仿佛踏着星河碎屑。
这种青玉髓经年才凝一寸,要铺满整个听雪阁,得耗费多少珍材。
寻常修士连一片砖角都舍不得糟蹋,更别说是整座阁楼的地板了。
铁横秋想起自己也曾得过这样一块玉髓。
那还是他当外门弟子时,跟着师兄们去寒潭除妖,结果遇上蛟龙发狂,同去的弟子死的死伤的伤。
他不过是个凑数的杂役,本该躲在最后头,却阴差阳错被蛟尾扫进了寒潭深处。
在刺骨的寒水中挣扎时,他的指尖突然触到一块温润的物件。
那玉髓在寒潭底不知沉淀了多少岁月,此刻却散发着异样的温热,像团火般灼着他的掌心。
这是他多年以来,第一次真切地触摸到传说中的天材地宝。
骨子里那股本能的贪念突然占了上风,他五指如钩,把玉髓抠进掌心,连呛了几口冰水也不肯松手。
浮出水面时,他面色惨青,嘴唇发紫,却仍死死抓住这他人生头一回握到的秘宝。
管事师兄见状伸手要扶,他却条件反射般往后一缩,那双常年低垂示弱的眼睛此刻竟迸出狼崽护食般的凶光。
多年的外门生存之道在这一刻土崩瓦解,露出最本真的贪婪与戒备。
此刻回想起来,铁横秋都有些懊悔。
尚幸那位管事师兄是修真界难得的好人,只是好笑,将那块沾着水渍的玉髓放回他颤抖的手心里:“好好拿着,别让旁人瞧见了,你一个外门弟子守不住的。”
师兄的目光在他湿透的外门弟子服上停留片刻:“这样的好东西,现在的你……还配不上。”
“配不上吗?”
这句话如耳光一样抽在铁横秋脸上。
回到山门后,他依旧是那个寡言少语、衣着寒酸的外门弟子。
只是夜深人静时,练剑的声响愈发沉重。
每一式寒梅剑法都使尽全力,直到虎口崩裂,也不知疲惫。
他学会了将眼中的渴望藏得更深,将骨子里的执念磨得更利。
就像寒潭深处的那块玉髓,表面温润,内里却早已被贪念灼得滚烫。
如今那宝贝还存在他芥子袋的深处,用锦缎层层包裹着,连看都舍不得多看一眼。
而此刻,他盯着月薄之脚下踩着的那些玉髓地砖,每一块都比他当年拼命得来的那块大上数倍。
而月尊的云纹靴就这般随意地踏在上面,仿佛踩着的不过是寻常石板。
心绪纷乱间,听得月薄之问:“何事?”
铁横秋依旧保持低头的姿势,却把竹篓高举过头:“禀月尊,弟子已修剪灵梅横枝。
这百年灵梅实在难得,您既喜爱这些树木,弟子斗胆提议——将这些枝条嫁接扦插到百丈峰的野梅上,或许能得满山灵梅,供您赏玩。”
“如此灵物,嫁接也能活吗?”
月薄之轻声问。
铁横秋垂眸敛目:“弟子或可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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