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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横秋却不反驳,只侧首朝他轻轻一笑,传音回道:“我知你是担心我。
不必忧心,我自有分寸。”
月薄之轻哼一声,不再阻拦他,末了只冷冷道:“若有人要伤你,你也别怪我心狠手辣。”
铁横秋自然知晓月薄之的手段——他若出手,绝无转圜。
正因如此,铁横秋才屡屡抢在前头,一则是顾及月薄之旧伤未愈,不宜动武;二则更是怕他杀心一起,局面再难挽回。
不过,这些话铁横秋也不说,他知道月薄之不爱听。
因此,他只道:“辣的好,辣的好,我就喜欢你这么辣。”
月薄之:“……你最近有点儿油腻了。”
铁横秋和月薄之在那儿眉来眼去、郎情郎意的时候,百丈仙人却已站前一步。
他只说道:“南段真人,依老朽所见,铁道友并非魔族之身。”
此言一出,四下皆惊。
众修士面面相觑,低声议论不绝:
“什么?铁横秋不是魔族?他可是堂堂魔尊,怎会不是魔?”
“百丈仙人此言何意……”
百丈仙人抚须一笑,目光清明:“方才激战之中,老朽看得真切。
铁道友出手时气息纯正,招式间并无半分魔气流转。”
南段真人眉头紧锁,仍不放松:“高阶魔族若有意隐藏,不出杀招之时,未必不能将魔气掩饰得天衣无缝。
单凭气息判断,恐怕有失稳妥。”
百丈仙人颔首:“道友所言有理。
只不过,老朽亲眼所见,万籁静周身魔气得以净化,正是因铁道友施展了《太一澄心法》。”
此言一出,四座皆惊:
“那可是失传千年的玄门正法!”
“相传唯有道心无暇、灵台澄澈之人方能驾驭……”
“魔尊怎可能使得出这等功法?!”
就连南段真人也面露惊诧,但他随即稳住心神,坚持道:“即便如此,铁横秋玄袍铁面,号令魔侍,强掳月尊,这是不争的事实!”
百丈仙人闻言微微颔首,目光转向铁横秋,语气温和:“不知铁道友可否为老朽与众位解惑?”
铁横秋面露苦笑,摇头叹道:“唉!
说出来你们可能都不信……”
“道友且说。”
百丈仙人很耐心地道。
铁横秋便道:“其实,我的确不是魔尊,我也没有堕魔!”
南段真人闻言,脸上写满怀疑,正要开口驳斥——
却在此刻,一直静立一旁的月薄之忽然迈步上前,清冷的声音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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