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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不照样得放了我?回头再来一场,我们这行最不缺的,就是干仗的人手。”
那人一点也不气馁,不卑却很亢地道,仿佛吃亏的根本不是他一样。
“特么滴,这么拽?看来没必要给你留脸面。
兄弟们……全扒光。”
仇笛仿佛气着了,大声喊。
这一下又*再起了,那些男子死活拽着衣服,像被挤到墙角委曲的娘们,徒劳地守着最后一道防线,不过明显守不住嘛,哧拉哧拉几声,连衣服带裤子都被剥了,有个挨打已经怂了的,手脚麻利早自己脱了,就最横的一个,也被几个摁住,直接是衣裤都被扯了。
夏天穿得还真不多,三下五除二,把一群人剥光溜溜的。
都光着屁股呢,这可怎么走,仇笛不耐烦了,拿着电棍一摁开关,劈里叭拉一响,那些光屁股的可急了,蹿兔子似地上了车,轰轰一溜烟跑了。
手机、步话、钱包收了一堆,交到了仇笛手里,有位问了:“仇老板,揍得轻了啊,瞧人家不服气呢?”
“这些土炮,你就枪顶他脑门上,都是这尿性……那个,他那车?”
仇笛问着。
“放心吧,油给他抽了个差不多,他能跑十几公里就不错了……牌照也扒了。”
有位道着。
“哈哈……那他们去给警察叔叔解释去吧……走喽,姐夫,天亮你招呼着干活啊。”
仇笛嚷着,和包小三姐夫说着。
这一行人四散而去,敢情车藏在村里呢,一会开出来辆工程车,车斗里一辆脑袋露着,说笑着,轰轰离开了。
这时候,又一出好戏正在上演,是凌晨四时四十分突然出现嫌疑信号,然后几个守候的组同时接到了拦截命令,很快以大西门北11公里为中心,就近各处的追捕车辆风驰电掣围追堵截了。
“咋回事……咋回事……”
光溜溜一身开车的司机,惊恐地道。
“快跑,尼马逼,这抓住丢人丢大了。”
领头的在后厢喊着,一群光腚的,可怎么解释?
司机一加油门,环城路上飚起来了。
后面追的普通牌照车见示警无效,直接拉响警笛,大喇叭喊着停车,理论上在首都,警察是具有相当权威的,可邪了,前面的车根本不当回事,反而加着油门路。
“西四环……无牌全顺,黑色……全体拦截。”
“实弹,鸣枪逼停……”
“绝不能让它进入三环……”
频道里,传来了铿锵的命令,你不知道那里会藏着执法机关的车,可现在是整个东四环前进路,密密麻麻地被堵严实了,那辆疾驰而来的车已经到强驽之末了,油门踩着踩着,车越来越软,终于轰轰两声不再前行了,趴了。
前后黑衣的特警如临大敌,大喇叭喊着,马上投降,马上投降……门一开,呼啦啦枪指着:双手高举。
很快,抖索地下来一群光腚男子,不敢捂下体,高举着双手,沿路站了一行。
哎妈呀,这投降的也太彻底了吧?一丝不挂地就都出来了,搁路边站了一排,把桥下通过的一辆车里的女司机惊得喊了声:卧槽,这么多壮汉,爽……然后咣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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