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金玉书似有所觉,抬眼扫了儿子一眼:「怎麽?想不通?舍不得钱?是不是觉得为父明知沈八达已被逼卸任御用监监督太监,贬去直殿监做那洒扫庭除的闲职,沈家眼看着就要失势,我们却还要上赶着去烧这口冷灶,白花冤枉钱?」
金万两被父亲点破心思,也不遮掩,拱手直言:「正是此意!
父亲明鉴,如今各家商贾对沈家避之唯恐不及,生怕沾上晦气惹恼了东厂那位,我们金家此时凑上去,还主动溢价收粮,孩儿实在不解其中深意。
」
「哼。
」金玉书闻言,嘴角却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冷笑:「短视!
你以为沈八达去了直殿监,就真的一蹶不振,离倒台不远了?依我看,这局面最多再有两三个月,必有反覆!
」
「反覆?」金万两猛地抬头,眼中满是惊愕:「这,这怎麽可能?东厂厂公围杀丹邪沈傲立下大功,圣眷正隆,风头一时无两,沈八达失势已是定局,如何还能翻身?」
「万两啊,」金玉书放下棋,端起了手边的青瓷茶盏,轻轻吹着浮沫,语气悠然,「你只看到沈八达失势,却不知他这几年在御用监监督太监任上做了什麽。
」
他目光渐渐变得锐利起来:「此人手腕强硬,心思缜密,大力整顿积弊,严查采买帐目,硬生生从那些贪婪成性的采买太监和皇商嘴里,抠下了大笔银子!
那些惯于中饱私囊丶虚报价格的采买太监被他压得苦不堪言,对他恨之入骨。
」
金万两皱眉思索,父亲说的这些他略有耳闻,但这与沈八达能否翻身有何关系?
金玉书看着儿子困惑的表情,眼神带着洞悉世情的了然:「关键不在于他得罪了多少人,而在于他抠下来的这些钱,去了哪里?」
他顿了顿,一字一句道,「据为父通过特殊渠道得知,沈八达对此分文未取,一文不少,全都悄悄送入了宫中内库!
天子的日常用度因此远比往年宽裕充足,后宫妃嫔们分润到的丹药丶绸缎丶珍玩,也比过去丰盛精美了不止一筹!
这份不动声色间充盈内帑丶取悦天家后宫的本事,旁人可学不来!
」
他放下茶盏,目光投向轩外摇曳的修竹,仿佛穿透了时空:「如今那位新上任的御用监监督太监可有这份能耐?他可有查明那些帐目的能力?即便有,他敢不敢那些扶植他的豪商金主,继续严查克扣?
所谓『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天子与后宫娘娘们习惯了沈八达在任时的优渥供应,一旦换了人,供应水准骤然下降,你说那位高坐龙椅的至尊,还有那些习惯了锦衣玉食的娘娘们,心里会是什麽滋味?又会迁怒于谁?何况他退的时机也好,才刚卸任就爆发虫灾,南北丝价因此暴涨。
」
金玉书的声音不高,却如重锤敲在金万两心上,他胖脸上的疑惑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恍然与惊讶。
「看着吧,」金玉书收回目光,语气笃定,「最多数月,当宫里感受到这『俭』的滋味时,就是沈八达复起之日。
到那时,那些今日急于撇清丶落井下石的商人,怕不是悔得肠子都要青了。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儿子一眼,「所以,你认为这『冷灶』,我们金家该不该烧?」
「且沈家那小子也不简单。
」金玉书又落下棋子:「他能把田庄打理得增产一成有馀,还通过了御器师覆核,绝非池中之物,咱们现在搭把手,说不定未来就能多一条路。
」
金万两站在原地,回味着父亲的话语。
他对那几千两银子的肉痛瞬时烟消云散,只剩下对父亲深谋远虑的佩服,还对那即将到来的商界风浪隐隐期待。
...
...
关于特工毒医,天才丹药师异域时空,特工降临,拈花一笑,杀人于无形之间!潜伏三年,横空出世,一世迷离,一曲离殇...
别的废物不是君神重生,就是吊丝穿越。这里却是白痴无敌,吞噬穿越记忆,壮大自身魂灵。别人的随身爷爷授业寻仇,简单粗暴。这里也有爷爷,但神秘莫测,挂了又挂...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