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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糙的舌胎,对着手背就是一阵狂风暴雨的舔舐,对着葱根一帮的手指深深吮吸,手掌被湿热侵扰,姜清灵升起一丝古怪的感觉,本能地抽回了手,王飞却狗一样追着手咬。
姜清灵气笑道:“香吗?”
“比花儿还要香。”
“刚出完恭的手,你也放进嘴里,真是不嫌脏。”
……
王飞一阵无语,不再对着手穷追猛咬,品尝下面香甜的蜜汁,才是当务之急。
微草堂,明珠烨烨,照夜如白昼。
少年跪在娘亲双腿前,细细打量,仙穴粉肉。
少年呼吸急促,额满汗滴,这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欣赏娘亲下体的绝好风景。
阴埠光洁如玉,无一丝毛发。
滚滚丰腴白肉间,淡粉色的阴埠鼓起如馒头,肥沃而娇嫩。
两片肥肥嫩嫩的粉红蚌肉,被顶得有些嫣红肿胀,浸满了水光,大方张开,如一朵粉色桃花绽放。
里面粉肉,恰似娇香嫩蕊,滴着水露。
王飞哪里还忍得住,当即张开血盆大口,怼住唇内粉肉,一阵吮吸,香甜的汁水,一滴不剩,全入了口中,如是仙露,一饮而尽。
可惜,意犹未尽,虽然阴道里积攒了满穴蜜汁,可穴口只有一条极细的缝隙,吸完一滴,隔了许久,另一滴才会渗出来。
吸不到汁,王飞舌头大肆品尝了花唇里的粉肉后,转向进攻充血膨胀的淫豆,这可是比男人龟头还要敏感的地方。
王飞张嘴含入口中,牙齿锁着豆下阴肉,舌件儿快速在豆上打转。
姜清灵苦不堪言,很爽,可越爽,穴里就越空虚越瘙痒,此刻面色红润,娇躯颤抖,下体排不出的水分,去跑到皮肤表面,没一会儿,浑身湿了个通透。
腰肢疯狂扭动,长腿竭力踢打,试图摆脱色鬼的调戏。
可惜,软绵绵毫无力气,抵抗成了催情的药剂,更激发兽性。
“不要,不要再弄了,快住嘴呀……”
“不喜欢嘴?原来娘亲想要棒儿啊,满足你。”
王飞牙齿厮咬一阵阴蒂后,住了嘴,跪起身,两条长腿分别抗在左右肩膀上,鸡蛋大小的火热龟头油光发亮,抵住穴口,肥嫩粉唇,唇瓣一样将它含住。
大棒硬如铁,一下一下撞击,娇软的花朵,可怕的热量,自穴口轰击入大脑,姜清灵穴肉从未受过此般折磨,今晚注定难眠。
“招惹老娘,等着,非把你吃得骨头都不剩。”
姜清灵心里切齿道。
王飞像头蛮牛,挺着屌,在娘亲的下体横冲直撞,最后在腿心喷出了精华,好生快活。
事后,搂着娘亲的美肉酣畅入睡,他才不管娘亲此时的万般难受,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王飞全然忘记,娘亲也是睚眦必报的主,很快他就会为今天的行为付出惨痛的代价。
几日后,玄清宗,空天台。
一片倒悬锥形的石头,组成了这座,悬于高空之上的空天台,直径足有千丈,这是玄清宗弟子比试的擂台。
周围环绕数十座高低不齐的空中楼阁,以作看客观赏之用。
四周云雾缭绕,仿佛仙气编织的白纱,隔绝战斗余波波及下方建筑。
最高处的阁楼,白玉砌栏,栏上雕龙绘凤,栏柱各立奇珍异兽。
栏边,仙子凭栏而立,注视着台上半决赛的比赛现场,丹凤眸里饱含愠色,心里气愤道:“狗东西,顶好的阳货不让老娘先享受,倒便宜别派的小贱人!”
姜清灵不知不知觉,栏杆上的一只白玉狮子,在她手中化成了齑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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