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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意识到这样是无法将身后的人放进去的,他松开对方大腿,“下来。
自己进去。”
汤遇很不情愿地夹紧了腿,但重力不容他抗拒,最后还是顺着力道滑落,踉跄了一下跌进后座。
周竞诠跟着坐进去,刚关上车门,汤遇便整个人倾倒过来,将头枕在他腿上:“到家再叫我……”
家……
这个字眼很刺耳。
那间出租屋可以称之为“家”
吗……
半个月前,汤遇突然登门,说要在他家里住下,说自己身无分文了。
那一刻,他竟生出一种荒唐的庆幸,他们两个人都一无所有了,他们竟是同病相怜。
他没有犹豫,便接受了汤遇要住下来的事实。
不是出于伟大的仁慈或精明的算计,而是他有一双手——一双手。
他既然能撑起一个发育缺陷的心脏,那不难再养活一个人。
不过现实很快戳破了他的幻想。
汤遇并不是等着他来拯救的那个落魄公主。
汤遇买来真皮沙发、液晶电视、成套的摆设,把他那间寒酸的出租屋变成了不伦不类的宫殿。
他终于从幻想中清醒了——
周竞诠,你不过是一块泥地里的石头,怎能妄想与天上的云彩并肩?
他次劝解自己,劝自己接受云与泥之间的差距,可他做不到,接受不了。
他想上天为怎会此偏心,明目张胆地眷顾一个人。
他们明明都是在同一天被捏出来的泥人,但上帝情愿给眼前这个人所有的便利——金钱、名利、外貌,汤遇拥有一切,拥有可以随意挥霍的一切,而上帝赠予他的,却是一次又一次的恶作剧,一次又一次的捶打,偏要看他到底狼狈成什么样子,才会服软,才会低头。
或许只有做时,他才能颠倒这一切。
或许只有那个时候,他才能把天上的白云拽进泥里,将对方完全主宰于身下。
汤遇的哭与笑,都成为他的一念之差。
他迷恋上了那种感觉——唯有汤遇哭着乞求他停下的时候,他才觉得自己是一个完整的的人。
汤遇此刻枕在他腿上,这个姿势与几个月前他们初遇时一模一样。
周竞诠的手不由自主落在那人发顶——那时他就想这样做了。
指尖缓慢穿过柔顺的发丝,触感和想象中的一样,温热的,令人心口发痒的。
他凝视着那张脸。
很漂亮。
漂亮得有些不真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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