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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一下午,按照学习进度,刚好讲到《论语·为政》。
“人而无信,不知其可也”
。
章德厚在上面就诚信这个问题,高谈阔论,祝保才在太阳底下被晒得汗流浃背,罚站结束,章德厚建议祝保才干脆退学。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大致就是这么回事儿了。
祝保才说完,抿了抿唇角就跑走了。
设身处地地代入了一下祝保才,张幼双觉得她已经生气了。
她这人没心没肺,整天乐呵呵的,但正义感还挺强,听完了,也忍不住替祝保才上火。
她也不是没遇到过坏老师,也不是没遇到过好老师。
这些坏老师就是教师队伍中的败类!
老实说她其实还挺喜欢祝保才的。
这小伙儿为人爽朗,学习上也挺有热情的。
而且也算是她看着长大的孩子了,自家孩子被欺负了,我操,这能忍。
张幼双她就是个热血上头,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的,横冲直撞的鲁莽性格。
冲着章德厚的背影,张幼双中气十足地大喊了一声,“先生留步!”
章德厚停下脚步,转头一看,一看到张幼双就又皱起了眉。
章德厚是见过她的。
不过他为人清高,眼高于顶,当时直接就掠了过去。
此时此刻,隐约想起来面前这个好像就是那个来教祝保才的女先生?据说还是个风尘女子。
看张幼双这浮浪的打扮,章德厚眉头皱得更深了。
对于自己被拿来和个风尘女子相较,这个保守的老童生不可不谓恼火。
“我与你无话可说。”
言罢,拂袖就走。
张幼的嗓音在夜风中清晰可闻:“先生与我无话可说,我与先生却有很多话想说。”
“你究竟是何用意!”
见她三番五次纠缠,章德厚不悦道。
“你就是何家近日新请的……吧。”
章德厚顿了顿,整了□□度,又露出一副为人师表的模样,斥责道:“若你想以此牟利,我劝你还是趁早歇了这心思。
圣人大道,岂容你在这儿戏耍胡闹!”
张幼双非但没生气,反倒还落落大方地问:“我腹中有几个字,靠它换几个钱资,聊以果腹,又如何是玷污圣人了?
“先生此言,不是说我做不到么?。”
章德厚胡子翘得老高:“哼,巧言令色,鲜矣仁!”
“说起“仁”
我倒是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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