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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睡着了吗?”
荼蘼已经走到了迟幕身边,可他的头却还是低着没有抬起来,荼蘼微微蹲下身子。
昂起头去看他的脸。
“啊呀!”
荼蘼惊叫一声,抬头猛地撞上了迟幕的下巴。
嘶——
荼蘼揉了揉自己的额头,不满地瞪着罪魁祸首:“喂,我说病娇男,我家有这么多客房,你随便找间就可以睡觉。
干嘛靠在这里吓人?你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吗?”
“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你这么害怕,难道你做什么亏心事了?”
迟幕唇角微微一勾,懒洋洋地抬手将荼蘼的手拨到一边,看到她额头的红肿时,二话不说地拉着她的手就往楼下走去。
荼蘼被他的动作弄得一愣,也没有在第一时间拒绝,直到一抹冰凉落在她的额头上,她这才反应过来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我自己来。”
扬手一把将迟幕手中的药膏夺了过来,挥手让佣人拿来镜子,对着镜子开始上药。
真是失策,刚才竟然被迟幕就这么给拉下来了,一定是迟幕的脸蛊惑了她,不然她怎么会乖乖地被他拉着走?
一定是这样,一定是的!
迟幕唇角勾了勾,坐在一边看着她擦药。
“话说,你跟权臣的关系,还真是好啊。”
“什么意思?”
荼蘼擦药的动作一顿,偏头,狐疑地看着迟幕,他刚才听到了什么吗?
迟幕的回答,是高深莫测的笑,笑得荼蘼恨不得上前将他的脸给撕了,但是考虑到自己不是他的对手,荼蘼只好忍了忍,淡声开口:
“我跟那家伙没有半毛线的关系,你不要乱想。”
笑话,她怎么会跟那家伙有关系?就算有,那也是八百年前的事情了,只是,这病娇男到底听到了多少?
她应该没有说什么过分的话吧?
眸色微微眯了眯,荼蘼继续擦着药,迟幕就坐在荼蘼身边,她从镜子里就能看到他那张雌雄莫辩的脸,见他一直盯着自己,荼蘼转身直接将药膏往迟幕面前一伸:“你要是再看着我,我就把这个塞你嘴里去!”
“你这是在傲娇,还是在害羞?”
“傲娇个毛线啊!”
荼蘼药擦完了,没好气的将药膏丢给迟幕,把镜子随手放在茶几上,偏头,眼珠狡黠的转了转,倏地凑近迟幕。
看着荼蘼靠近,迟幕挑了挑眉,唇角扬起漂亮的弧度,眸子不温不火地落在她漂亮的脸蛋上。
呃……
荼蘼的脑袋突然放空了,刚才准备做什么也给忘了个一干二净,脑里,眼里就只有迟幕那慵懒的笑。
艾玛,每次看到迟幕的脸,她都很想找块布给他遮住,实在是太刺眼了,这要搁在古代,绝对是祸国殃民的存在啊!
“怎么,爱上我了?”
迟幕慵懒一笑,魅的酥麻,荼蘼的魂儿都快要被勾走了,瞥见旁边偷笑的阿南时,荼蘼咳嗽了一声,也不矫情,直接将脸蛋凑到迟幕跟前,笑得有够娇媚:“你说呢?”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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