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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效强劲的发作,她的唇此刻对他来说,就像在沙漠里历劫已久突然遇见的一湾清泉,但是,却还是远远不够,体内的欲火被熊熊的燃烧,理智已经扬远。
贺耀南扯开自己的上衣,露出精壮的胸肌。
没一会儿,贺耀南就脱掉了自己身上高级的西装,被扔在浴室里。
打横抱起沈馥静,迈向外面那张豪华的双人大床上。
沈馥静此刻的脸,比他中了还烈药的还要红,一滴鼻血又滴到她脸上,她害怕极了,生怕这个男人真的会死在她前面,她不要再看到有人死在她面前了。
“你可不可以不要流鼻血”
,她困难的说出来,她现在不知道自己是晕血,还是被他吻晕的。
“再不给我,一会我就不止流鼻血了,是七孔流血而死”
,沈馥静听了,此刻真的害怕极了,“我求求你,千万不要死,我不要看到有人死了我不要。”
贺耀南伸手解开她腰间的蝴蝶结,她终究还是害怕的,捉住他的手,“我害怕”
,她害怕自己没清白,又害怕他死,人生为什么要如此的让人纠结贺耀南侧身,吻住她的唇,在她沉醉于他的吻的时候,上身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给他脱掉了,随手扔在地上。
直到当她觉得自己上身凉溲溲的,才惊觉自己身上的衣服被他脱得七七八八,他寸丝未缕,第一次看男人身体,反而让她惊得僵直了。
看得出来她的慌张,还有她那青涩的接吻技术,他粗糙的大掌划过她那吹弹可破的脸蛋,“别怕。”
她只能眼睛直直的看着他,已经说不出话了。
她用手使劲的推开他的头,“喂,你吻那里,滚开,放开你的手。”
没人会听到她惨厉的叫声,这酒店的隔音设备是一流的。
“怎么忍?你给我滚。”
沈馥静愤怒了,强烈感觉到他正埋在自己的身体里,痛得她不敢轻举妄动,拿他的手,狠狠的咬了下去。
贺耀南只是眉头皱了一下,连哼都没有哼出来,“咬完,你舒服点了吗。”
沈馥静看着他手上那个带血的牙印,这男人不痛吗?还是这男人脸皮厚得已经到了刀枪不入的境地?她弱弱的说:“你的手不痛吗。”
“嗯,可是我现在浑身都痛,你这样咬已经感觉不到太痛了”
,汗水夹着血水,顺着他刚毅有脸滴了下来,她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汗。
可是,一动,她身体某个位部又痛得要死,连喘气都不敢大力了。
贺耀南的唇再次来到她的胸前,啧啧有声的吻了起来,沈馥静渐渐的放松起来,身体也不再那么僵硬。
初经人事,遇上这只身中烈药的饿狼,沈馥静已经累得不省人事,沉沉的进入了梦乡。
该死的周千惠,居然给他下了这么猛的药,就算娶身边这个女人,也不会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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