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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念音拼死护着,我早把你扔进青木河喂鱼了!”
“陆招弟,都是你的错!
要不是你,我怎么会杀了阿音!
要不是你,老子怎么会被关在这里!”
……
陆胜男握着方向盘的手一直在抖,陆海涛的话像是恶毒的咒语,让她无处可逃。
她的出生不被期待,她一直都知道。
可是她不知道,原来他们曾那样热切的想要抹杀她的存在。
呐,暖暖,那一刻我似乎明白了我对江景白的执着和偏执来自哪里,骨子里带着执拗,如同陆海涛,如同母亲。
一个爱一个人爱到亲手杀死她,一个爱一个人爱到死去也未曾说出口。
那么我呢,暖暖?
无法宣之于口的喜欢,要何处安放?
?
陆海升回了老家,家里又变得空旷起来。
陆胜男忽然很想念安安。
他明亮清澈的眼睛,好似幽泉,可以温柔一切不安的情绪。
客厅的挂历上写着一个大大的“6”
,七月六号了呢。
陆胜男窝在沙发上,那条短信被她反复地默念,明明只是短短的几个字,却好像比高中时的文言文还要晦涩难懂。
向暖带着安安回来时,陆胜男歪在沙发上睡着了。
开门的声音很快就让陆胜男醒了过来。
“怎么在沙发上睡?也不怕着凉。”
向暖抱着安安走了过来,语气嗔怪。
安安欢快地笑着,伸手就要陆胜男抱。
陆胜男心里一下就变得柔软起来,从向暖怀里将安安接了过来。
“这个小没良心的,枉我这些天衣不解带地伺候他,一回来就抛弃我!”
向暖笑着说,伸手轻轻拍了两下安安的小PP,“让你见异思迁~”
“哎,别带坏我儿子,一边儿去。
安安,我们不理她!”
安安捂着脸埋在陆胜男胸前,一脸的害羞状。
向暖拧了拧他的脸:“还装害羞呢,不害臊!”
陆胜男挥手拍开了她的爪子:“拿开你的狗爪子!”
“哪有狗爪子?”
却是充当壮劳力的高子豪拎着大包小包的进了屋。
陆胜男冲着向暖笑,向暖傲娇地“哼”
了一声:“有壮丁不用,我傻啊?”
曾经眼角眉梢都透着的冰寒此刻也染上几丝温柔,有了消融的迹象。
陆胜男亲了亲安安的脸:“安安,妈妈教你一个成语,叫做此地无银三百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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