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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7章 幻听案六（第3页）

“于是，你就逼迫娄玉霞到了隔壁的房间？”

李睿问道。

包瀚点了点头。

“在房间里，你对她做了什么？”

李睿继续问道。

“我，我让她坐在床边给我那个……”

包瀚低着头说道，“中间她把旁边的纸篓拖过来吐了两口。

我还挺内疚的，我好几天没洗澡了。

但她最后还是帮我弄了。”

审讯进行到关键处时，李睿突然起身，走到包翰面前。

他举起一张娄玉霞生前的照片：“看看她。

你管她叫阿姨，却对她做这种事？”

照片上的女人温婉笑着，眼角有浅浅的皱纹。

包瀚的视线刚触及照片，就像被烫到般缩了回去。

他的肩膀开始剧烈抖动，突然“哇”

的一声哭了出来：“我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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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杀人？”

诸剑明厉声喝道，“为什么要去工具间？”

包瀚的哭声戛然而止。

他盯着自己脏兮兮的鞋尖，声音嘶哑：“我……我一时鬼迷心窍……完事之后，我想起最近买了一双新鞋，身上没钱了，就问她有没有钱。

她说钱在楼下，所以就带着我去了工具间。”

“你拿了钱就完了，为什么要杀人？”

诸剑明再次重复了之前的问题。

“看不见！”

包瀚咬牙回答道。

“她说太黑了，要开灯。

我怕暴露，没答应。”

包瀚继续说道，“她翻了几下，没找到藏钱的抽屉，问我怎么办。

我就到旁边的厕所里拿了一包卫生纸，然后用打火机给点了。”

审讯室的灯光在包瀚脸上投下深深的阴影。

他断断续续地交代着，说到点燃卫生纸照明时，诸剑明的钢笔在记录本上划出一道深深的痕迹。

他不可思议地看向李睿，原来地上的灰烬竟然是卫生纸燃烧而来。

“你是说，你是用点燃的卫生纸给她照亮，方便她为你拿钱？”

“是。”

包瀚点头道。

“拿了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