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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些与我们一起开疆拓土的先辈,是数万名夜泉宗的弟子!”
“燕淮,”
蔺迟玄的声音嘶哑,每一个字都凿在燕淮心上,“你想想,若你只是影卫,背叛了我大不了就是剥皮削骨,挫骨扬灰,你一个人的罪孽,一个人承受。”
“可你是我最忠诚得力的属下,是夜泉宗的影卫统领,你要是背叛,是不是就意味着,你手下的所有人,你训练过的所有人,他们都有违抗的心思?只你一人的死亡,又如何能赎罪?”
蔺迟玄喘了口气,痴迷地摸上他的脸,“你也不想看到你的人,都因为你,千刀万剐吧。”
燕淮的脸色惨白如鬼,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无法承受的后果几乎逼停了他的呼吸。
酒意开始上涌,蔺迟玄的眼皮开始耷下,他朝燕淮伸出手,整个人虚弱地像是只有一口气,“燕淮,我需要你。
再站到我身边,好吗?”
惨白的闪电划过天空,也划过燕淮那张满是冷汗的脸。
蔺迟玄喝了很多酒,在床上睡得很沉。
燕淮像以前的很多年一样,跪在床边,守护着蔺迟玄。
主殿空旷安静,明明已经把一切声音都拒之门外,但燕淮仍然一直听到滴答的雨声。
一下下的,清脆的,落在地上的声音。
燕淮闭目聆听,突然朝黑黢黢的厅堂转过头——
这雨声,是从主殿里那巨大的笼子来的。
巨大的黑布遮住了笼子里的所有,但燕淮分明看见了,最下面的黑布被濡湿,正一下下的,往地上滴着血。
一滴滴的,腥臭的,粘稠的血。
是他刚才以为的雨声。
燕淮喉间急促滚动,见蔺迟玄丝毫没有清醒的迹象,扶着自己的膝盖,让自己无声地站起来,朝着笼子走去。
黑布垂地,像一道厚重的帷幕,隔绝着未知。
那濡湿的暗色范围比他刚起身时又扩大了一圈,边缘还在缓慢地洇开。
笼子里似乎传来什么奇怪的声响。
燕淮伸手,指尖挑起了一点布料——
一道闪电划过的瞬间,燕淮看到了一张比闪电还要惨白的脸。
那人被迫穿着一身布满钢钉的特制衣服,扭曲得几乎不成人形,却不知为何没有晕死过去,神智被疼痛折磨得近乎失常,猛地把脸撞到笼子上。
那张惨白的脸在撞击后死死抵着铁栏,因剧痛而剧烈抽搐,嘴巴大张到撕裂,露出染血的牙齿和喉咙深处的黑洞——
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早就被蔺迟玄点了哑穴。
过于恐怖扭曲的脸让燕淮退了一步,脑海里竟不合时宜地想起蔺怀钦的话。
“小七被下了同命蛊,跟他相连的人在主殿里。
我知道蔺迟玄绝不会轻易放过他,我不需要你帮我做什么,只想请你帮我留意一下他身上的伤,还有从何处突破才能将他救下。”
蔺怀钦满脸疲惫,在面对他时,依旧温和有礼,处处为他着想。
“抱歉,我知道你为难。
我只是不想小七往后的生命,要与这个素不相识的死囚挂在一起。”
燕淮几乎是立刻,想到了把同命蛊放在狗盆上,以此来威胁他的蔺迟玄。
两对同命蛊,一对在影七和死囚身上,另外一对的其中一只,在自己身上。
若是哪天蔺迟玄心情不好,他的命,是不是也会跟蛇虫鼠蚁联系在一起?
影七尚能得到蔺怀钦这样专注的照顾,自己呢?
同命蛊种下的那刻,燕淮就知道,自己这辈子,当真是,生死都不由己。
自己的摇尾乞怜,当真能换来蔺迟玄的绝对信任,当真能保证每一个跟过自己的人,都安然无恙?
如果是的话,那个刚被他带出影阁的乙四,又怎么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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