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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那般小,你便有情人了?”
“哎呀,那会小,不懂事,城里早恋可寻常了,现在孩子还有上小学就谈恋爱的。”
我喝了口酒,岔开话题,“等到了城里,新鲜事可多了,我带你一样一样见识,吃好吃的,喝好喝的,玩好玩的,哎,对了,塞邦和玛索不也挺想去城里的嘛,等回头我托人把他们接出来。”
“你喜欢,那两个小孩?”
我点了点头:“他们挺可爱的。
就是你们寨里有不许寨民外出的规矩吗?谁定的呀?族长吗?那么小的孩子就给困在山里,多可惜呀!”
他沉默须臾,道:“之后,我会遣渡官,送孩子们出去。”
“太好了。”
我笑起来,替那些孩子高兴。
族长那样敬畏他,他的话自是有用的。
我又碰了碰他的罐子,“那你可算是打破你们寨里陈规陋俗的第一人,太伟大了,吞赦那林,我高低得敬你一杯。”
仰头要喝,才发现一罐酒已经见了底。
“秦染,别喝了,你,脸很红。”
我放下酒罐,这才感到有些晕乎乎的,脸颊很烫,这酒又甜又软,极好入口,没想到居然还是有点度数,似乎后劲开始上头了。
“哎呀,我忘了跟小阿郎们说哩,这酒好入口,但后劲不小,这外边雪越下越大,看样子明天就要封山了喏,要不就到我楼上过一夜?”
“不用了,我们还要赶着回城里。”
我站起来,脑子却一阵发晕,身子晃了晃,又感觉小腹有些涨,已有了些尿意。
“老板,你这有厕所吗?”
“楼上房里有,这会没人住,小阿郎随便挑一间用用吧。”
我拿了钥匙,正要上楼,脚步有些虚浮,险些在这又窄又陡的木楼梯上一脚踩空,被吞赦那林及时扶住了:“我扶你上去。”
“嗯。”
被他半扶半抱的上了楼,摇摇晃晃进了厕所,大抵是踩了雪脚底冻成冰了,脚下一滑,一屁股摔坐到了地上,疼得我哀嚎起来。
“啊,我的屁股!”
身后木门发出“砰”
的一声,一双手抄过腋下,把我捞了起来。
我倚在吞赦那林坚实宽阔的胸膛上,晕晕乎乎的呜咽一声:“疼......”
他静了一瞬:“我瞧瞧。”
“嗯?”
我脑子有点宕机,还没回过神,就感觉皮袍被掀起来,卷到了腰上,裤腰带一松,外裤滑到了膝间。
脊椎末梢一凉,我一个激灵,才清醒了点,一睁眼,便见眼前锈迹斑斑的镜子里,映出我和身后的吞赦那林——我穿的是他给我换的苏南传统服饰.....里面没有内裤。
脸颊轰然灼烧,我急忙去捞裤子,却给他攥住了双腕。
“不是要方便吗?你站不稳。”
“那也不用你.....”
我的声音都因羞耻和酒劲发颤了,吞赦那林却不由分说把我双腿一捞,走到了茅坑前。
这如同给小孩把尿的姿势令我无地自容,只觉比吐在他身上还要丢脸。
我简直这辈子的脸都在他面前丢尽了,我扭腰挣扎着,“我不要你帮忙,你自己可以.....”
“染染,乖。”
他嘴唇抵着我耳畔,沉声,语气透出一种侵略意味,却也极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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