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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又听得赵清存在身后问她要不要去盥浴,若有不适之处一定要告诉他。
她摇了摇头,不想动,也不想说话,嗓子已经哑得发不出声音。
赵清存拉开锦被给她盖上,又仔仔细细将被角全都掖好,这便起身穿衣,片刻后开门出去了。
房内安静下来,旖旎的味道却还未散去。
晏怀微隐约闻到自己身上有一种淡淡的苦香。
仔细嗅了嗅,似乎是没药的味道——应该是赵清存用过的没药熏香,于刚才纠缠时惹到了她身上。
本朝王孙贵胄没人不爱熏香,什么檀香、沉香、降真、没药,皆是王侯心仪之物,赵清存自然也不例外。
这香气清苦而隐秘,若即若离,忽近忽远,像极了赵清存这个人。
晏怀微翻了个身,此时愈发强烈地觉出身上诸般不适。
她蜷起腿闭上眼睛,也不知为何,脑海中突然浮现出自己与齐耀祖大婚那夜的画面。
——其实那时候,她已经认命了。
先时她死咬着不松口,无论如何就是不嫁齐耀祖,倒也拖了三四年。
直到绍兴二十五年仲春时节,临安府的公子王孙们依惯例聚于一处品赏朝廷所赐北苑新茶。
便是在那次品茶会上,有人以晏赵昔年互赠《相见欢》之事来打趣,孰料赵清存张口便说自己最讨厌才女。
此言一出,坊间霎时流言四起,一张嘴传给另一张嘴,每张嘴都要再添些油、再加点醋,最终便传成了晏家元娘脸皮厚如城墙,非要往承信郎身上贴,可笑却不知人家心里正厌烦。
气得晏裕在家里摔了一堆碗碟,而晏怀微则躲在房内足足哭了三日。
“女孩儿家,声名最是要紧。
趁现在赶紧嫁去齐家,还能挽回则个。”
张五娘语重心长地劝女儿。
“必须嫁!
此事再无商榷余地!
再不嫁连齐大郎都不要你,我看你到时怎么办!”
晏裕气恼地数落女儿。
之后便是齐晏两家互换草贴,湖舫相亲,齐家下聘,晏家铺房,待得大婚当日便将晏怀微接出娘家。
至夫家后,新人坐虚帐、拜家庙、交卺礼,一整天都在这些繁文缛节上受折磨之事且按下不表。
及至二人互相为对方摘花解纽之后,又同往中堂参谢,再之后就是觥筹交错喝喜酒。
至此,一场婚礼便接近尾声。
(注1)
夫妇参谢罢,晏怀微独自回到婚房内,亲朋诸人皆在前院行筵礼,欢声笑语不歇气地传入耳中。
说什么行筵礼,不过就是吃吃喝喝互相吹嘘罢了。
也不知到了什么时辰,前院的喧闹之声逐渐消停,又等了一会儿,就见戴着花幞头的齐耀祖推门而入。
“娘子,我的好娘子……”
齐耀祖明显是喝醉了,摇摇晃晃向她走来,边走边扯掉自己的幞头和銙带,张开双臂要抱她。
晏怀微坐在帐帘下没动也没躲。
她今日既已嫁与齐耀祖为妻,便打算彻底忘记什么承信郎,什么大宋第二才女,从今往后只做个贤惠麻木的商贾之妇便罢了。
孰料天意总爱捉弄人,她明明已是心如死灰,上苍却在这死灰里扔下一枚爆竹。
那边齐耀祖抱着她一通乱亲,亲完之后便急不可耐地扯他自己的衣裳。
晏怀微低着头不想看对方,怎知眼角余光无意一瞥,却仍是看到了齐耀祖身上那些斑斑驳驳的东西。
刹那之间晏怀微像被针扎似的,猛然从婚榻上弹起,三两步便跑得远远的。
跑开之后回头一看反而看得更清楚——在看清的瞬间,晏怀微只觉一阵剧烈的反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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