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苌笛提议道。
崔柔二话不说就拒绝:“就在外面,在屋里的话,虽然暖和舒适,但没一阵儿你就打瞌睡了,在外面吹吹凉风,行脑子。”
苌笛:“……”
绣花这种东西,就跟让苌笛去炒菜结果把厨房给烧了是一样的。
“我只是让你绣一朵花,可还没让你绣景图呢。”
崔柔把苌笛按在椅子上,从绣篓子里拿出绣架,递给苌笛。
“晚饭前,修好。”
崔柔不容置疑的说道。
苌笛泪眼巴巴望向其他人,她们或看天看地看树,就是不看苌笛。
除了胡亥,可没人能帮她。
但胡亥要每晚深夜才来。
所以苌笛,你还是乖乖跟着崔姑姑学刺绣吧。
子婴秉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理,选择了无视苌笛的求救目光。
绣了接近两个时辰,苌笛连一片花瓣都没绣出来。
哦不,是绣了一小坨红红的东西。
看得崔柔的脸都黑了。
苌笛立即伸出左手五个带血洞洞的手指给崔柔看,崔柔难得心疼了她一下,大发慈悲的让她去吃饭。
等苌笛好不容易盼到了宵禁,舒舒服服的躺上床,却听见房门被人推动。
苌笛是面朝着里面的,听见声音后微微勾了勾唇角。
胡亥放轻脚步走进来,行至床边,苌笛突然就坐起来。
胡亥浅浅的笑了笑。
苌笛搂着被子歪头问道:“没吓着你?”
“小把戏。”
胡亥爬床,苌笛不动,任他去。
胡亥扯她被子,苌笛不动,任他去。
胡亥得寸进尺的从她背后抱住她,苌笛不动,任他去。
胡亥又探近几分,男性的气息扑打在苌笛的脖颈,这回,苌笛依旧没动,任他去。
“怎么了,难道是生我气了?”
胡亥皱皱眉头,预感不好。
苌笛缓缓转过身来,一脸委屈的望着胡亥。
苌笛扒拉着脸,眉头深深的拧在一起,携着忧愁的双眸蓄水,看似委屈无奈。
实则……狡猾灵动。
胡亥不着痕迹的放松了掌心,心情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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