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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那个打人凶手?!”
陈建军厉声喝道,官威十足,“小小年纪不学好,竟然在学校里寻衅滋事,恐吓同学!
你父母是怎么教你的?孙校长,对于这种害群之马,你们学校打算怎么处理?是报警抓起来,还是直接开除?”
孙校长被他吼得一哆嗦,连忙道:“陈科长息怒,息怒。
我们先问清楚情况,问清楚情况。”
他转向杨帆,板起脸孔,语气也严厉了几分:“这位同学,陈涛同学举报你连续多日对他进行人身攻击和财物损坏,你有什么好解释的?”
杨帆还没开口,陈小雨就怯生生地小声说道:“不……不是的,是陈涛他……他先欺负我的……”
他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哭腔。
“你闭嘴!
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陈涛立刻凶狠地瞪了陈小雨一眼,把他吓得又往后缩了缩。
陈建军更是冷笑一声:“哼,恶人先告状!
我儿子会欺负他?孙校长你看看,我儿子被打成什么样了?他呢?细皮嫩肉的,像是被欺负的样子吗?”
杨帆看着这一唱一和的父子俩,以及旁边那个只会和稀泥的校长,心中冷笑。
他知道,跟这些人讲道理是没用的。
他忽然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那笑容在陈建军看来,充满了挑衅和不屑。
“解释?”
杨帆慢悠悠地开口了,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办公室,“没什么好解释的。
他儿子欺负我弟弟,我替我弟弟出头,天经地义。”
“你弟弟?”
陈建军愣了一下,随即怒道,“胡说八道!
你是什么东西,也敢在我面前称兄道弟?孙校长,你听听,这是什么态度!
简直是目无尊长,无法无天!”
孙校长也是一脸为难,他看看盛怒的陈建军,又看看一脸无所谓的杨帆,觉得这事儿棘手得很。
就在这时,杨帆忽然动了。
他以一种谁也没料到的速度,猛地从自己的后腰处抽出了两样东西!
那两样东西在办公室明亮的灯光下闪烁着骇人的寒光!
是两把崭新的消防斧!
斧刃闪亮,斧柄鲜红,虽然不是很大,但那沉甸甸的金属质感和锋利的斧刃,足以让任何看到它们的人心惊胆战!
“咣当!”
一声清脆的金属撞击声响彻办公室。
杨帆随手将其中一把斧头扔在了陈建军面前的办公桌上,斧头深深地嵌入了实木桌面,发出一声闷响,桌子都晃动了一下。
整个办公室瞬间陷入了一片死寂。
陈建军脸上的愤怒和官威瞬间凝固,瞳孔急剧收缩,嘴巴微张,难以置信地看着桌面上那把还在微微颤动的斧子,以及斧子旁边,杨帆那张带着一丝戏谑笑容的年轻脸庞。
陈涛更是吓得“妈呀”
一声尖叫,直接躲到了他爹的身后,浑身抖得像筛糠一样。
孙校长的金丝边眼镜差点从鼻梁上滑下来,他张大了嘴巴,手指颤抖地指着杨帆,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杨帆手里还握着另一把斧头,他随意地掂了掂,斧刃对着天花板,然后看着已经面无人色的陈建军,语气平淡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压迫力,缓缓说道:
“陈科长是吧?现在,给你两个选择。”
他顿了顿,眼神陡然变得凌厉起来,像两把出鞘的利剑:
...
这是我的剑,也是我的棺。十六岁那年,宁长久白衣悬剑,如是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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